“哦……這挺正常的吧。”陸景行也沒多想。
他們養了這麼多隻狗,附近有些狗都喜歡往這邊湊來著。
“但是之前那小區,就我們找到叫聲像驢它們那小區,有人說丟了狗,你說好玩不,還就是之前想讓我們賠錢的那戶。”
季苓說著,笑了起來:“後面,他們又說狗找到了。”
之前他們都退了群,今天一丟狗,又急吼吼加群,求著大家幫忙找狗。
說是可貴了,丟不得。
“我就是算了一下這中間的時間差……會不會,他們那狗就是這隻薩摩耶啊?”季苓看著叫聲像驢,有些驚奇:“它會不會是來找叫聲像驢的?”
陸景行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仔細一琢磨,還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呢:“你還挺會想啊。”
但是它們感情要真的這麼深,那就真的造孽了。
就那主人那德行,能同意它們在一起,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哎,也是可惜了。”季苓嘆了口氣,摸著叫聲像驢,居然念起了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不知道為什麼,陸景行聽她這麼幽幽地嘆息,心裡有點兒發毛。
就好像,在哪聽過似的……
她這樣輕飄飄看他一眼的眼神,像是有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癢癢。
關鍵是,這詩,拿來說狗,真的好嗎?
偏偏季苓跟沒事人一樣,挺淡定地睨了他一眼:“我們去看看砸手裡吧?我總感覺,它長得好看一點了。”
之前醜的一批,毛七零八落的,有些地方淺得很有些地方又很長,整個瘦不拉嘰,沒長開的樣子。
這幾天沒人來領養,也沒人看它了,它反倒漸漸平靜下來,也肯吃營養膏了,眼看著就跟吹氣球一樣,漸漸圓潤起來。
“喲?”陸景行把它拎了起來,仔細地看了看:“挺不錯的嘛,把自己養得挺好的還。”
還真別說,這樣一胖起來,毛也長長了些,還挺好看的。
季苓瞅了瞅,越看越覺得它像今天看到的那隻薩摩耶:“真的感覺挺像的,如果這毛再長一點點,就更像了!”
“不是吧。”陸景行都震驚了:“好傢伙,到頭來,【砸手裡】反而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