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在此處……,他連忙迎了出去,打算去給賊曹椽史示意一番。
賊曹椽史見到張博家的大奴,愣了一下,別過臉去,喝道:“你們快去搜查,一點可疑之處都不要放過。”
又轉過臉來,陪笑道:“不知張公在此,莫非貴人也在這裡嗎?御史大夫家丟了東西,我們一直在捉拿,有人看到那賊溜進了這所宅子。”
“那你們速速查了便是,正房就不用去了。”,張博家的大奴點了點頭,若不是張博在此,他才不屑於搭理一個小官吏呢。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很快在院子裡起出了一部分賊贓,接著又在幾處發現了賊贓。賊人藏的匆忙,看樣子的確是為了躲避追捕,匆匆分了幾處藏匿。
但那盜賊並不在府中,好在賊曹椽史手中握有起出來的賊贓,也算能交差了。
正準備收隊走人時,突然正房處傳來了一聲尖叫:“死人了……死人了,快來人啊。”
是那胡姬!莫非盜賊進了正房?
大奴顧不得了,連忙朝正房奔去,賊曹椽史見狀,喝令賊曹椽們拿著刀劍跟上。
一群人做好了和冥頑不靈的盜賊做搏鬥的準備,衝入了正房寢居,映入眼簾的一幕卻叫人目瞪口呆。
張博赤身**地躺在床上,陽|物還立著。床上汙濁的痕跡到處都是,**的味道濃郁的久久不去。
胡姬軟著身子衣衫不整,抖個不停,一切都顯示,昨夜這裡戰況激烈。
賊曹椽史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張博和胡姬鬧得太厲害,鬧出問題了。
他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張博已經冰冷,沒有了氣息。
這件事可是大事,讓他碰上了。
賊曹椽史只好自認倒黴,將胡姬和婢女們、張博的大奴都押往京兆尹府,又留了幾個人看住房間。
功曹椽史幾下子就問了個明明白白。
張博在家養病,勾搭上了隔壁不安於室的胡姬,兩個人鬧得太兇殘,張博決定用藥物盡興,結果卻精盡人死。胡姬被弄得疲憊不堪,到了清晨被外面捉賊的動靜驚醒,才發現身邊的人已死。
張博的大奴瑟瑟發抖,這事到了這個份上,就再也瞞不住了,等著他的將是什麼呢?
張家出了這麼大的醜事,訊息傳的飛快,於永和許嘉都聽說了這個訊息。
許嘉拍手稱快,於永的眉頭鬆了一鬆,笑道:“張博這下可真是活生生打了張婕妤的臉,張婕妤求了張彭祖在皇上面前好說歹說,聲稱張博被重傷,讓趙義下了詔獄。眼下重傷之人偷人家的姬妾,還死的那般不堪。哈哈……”
許嘉挑了挑眉,道:“我去找阿父去。趙家的那個小娘子差點就入了虎口,本有心想幫她一幫,阿父說我們要為太子考量,不要和張家生事。如今這個機會,豈能放過。”
於永對著許嘉遠去的背影琢磨了半響。
聽話聽音,許嘉像是對趙家大娘子有意,只是……許嘉和趙嬌娥並非良配。
於永打馬回到了家,見到林氏和嬌娥站在寒風中。
看了看於府緊閉的大門,於永心中嘆息了一聲,下了馬,笑著道:“趙夫人和趙娘子在這裡做什麼?”
“於大人,我想見見於夫人。”,林氏眼中含淚,嘴唇發抖,唇色發紫。
於永心生憐惜,垂下頭去,捏了捏手中的馬鞭,硬著心腸,道:“趙夫人和趙娘子還是請回吧,這裡風大。趙大人在詔獄中,此案歸屬廷尉府,我父母要避嫌就不能見你們了。”
“我……”,林氏哽咽的說不出來話。
嬌娥這才明白阿父為何說要等他不在了,阿母撐不住了方將此物拿出。
她攔住想要離開的於永,道:“於大人,我父親已經料到今日,所以囑咐母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