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凡事我們多擔待些,等他過了這股子勁再說。”
苗公一臉愣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李功曹等了一刻的功夫,不見苗公說話,啐了一口道:“神思恍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娶了親呢。”
嬌娥昨日方將於夫人、王氏一行送走,勞累了幾日,起的就晚了些。
才起身,還沒有梳洗,林天就回來了,笑嘻嘻地換下了官服,穿著深藍色的常服,隨意地綰了髮髻,湊過來,腆著臉道:“表妹這就起來了?”
嬌娥生氣地一擰腰,眼睛看向窗外,撅著嘴不搭理他。
林天昨晚上把玩著她的兩團圓軟,又吸又舔,搓弄的她流了許多水,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真羞人。
自打她發現,每晚大表哥都會趁她熟睡後,吸允她的胸,大表哥便索性光棍起來,不再避著她,而是一入夜就要光明正大地把玩。
這兩日,那胸越發鼓脹了,大表哥還說,趙彭祖果然沒有騙他,小娘子這裡多吸多模,會長大。
羞得嬌娥用腳踹他,他又捧著小腳把玩,玩的嬌娥軟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大表哥這樣擺佈她,她就軟的象一灘水,由著他為所欲為。
昨夜,大表哥弄得高興,還不顧她的哀求,點了蠟燭,脫盡了她的衣衫,嘴裡還說那些羞人的話,**辣的眼光所到之處,她的面板都燙得驚人,身體不由自主便會顫慄,弄得她不敢睜開眼睛再看大表哥一眼。
她和林天一起長大,什麼都不瞞著對方,可如今的大表哥卻讓她覺得陌生,總是做一些羞人的事,說一些羞人的話。
大表哥怎麼成了婚就變了。
以前想起林天的時候,心裡是甜絲絲的,如今想起林天,心裡很是羞慚,還有一種從心底泛起的奇怪感覺,癢酥酥的,壓根不敢想起。
看嬌娥噘著嘴兒,唇瓣粉紅,水嫩嫩地,林天突然覺得口渴,喉頭不由得就上下滾動了一番。
他喝了口水,覺得索然無味,還是表妹嘴裡的蜜酒好喝。
可是表妹還生氣著呢。
“表妹,你來平陵縣這麼久,難道不想跟著表哥出去走一走,看看這裡的風景?”林天擔心嬌娥呆在屋子裡沒事做,廣哥等人都走了,若是悶了,該怎麼辦。
嬌娥驚喜地轉過身來,問:“可以嗎?”
她以往在長安城,被拘的太厲害,也只去過東三市看熱鬧,灞河邊過汜水節罷了,自從與母親去東市被張博盯上,惹出大事來,嬌娥就窩在家裡,出門必帶紗帽,將面容遮擋的嚴嚴實實。
大表哥以往不是也擔心自己的臉會惹出來禍事的嗎?再說做人家的妻子,怎麼能到處亂跑,不都該留在家裡主持中饋,照料夫君的嗎?
嬌娥那一雙會說話的眸子,閃爍著疑問。
林天笑了,表妹總是這麼乖順聽話,小娘子這個年紀最是愛玩的,為了他,她甘願守在院子裡,那也不去。
“表妹,這個縣就屬我最大了,誰敢冒犯你?再說出門有大奴護著,別去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沒事。以後表哥升了官,找上百個僮奴、婆子陪著你出門,誰還敢動壞心思,”林天得意洋洋地道。
“你總窩在家裡,不出去看看,太悶了,阿母不在,沒有長輩說我們,平陵縣也有許多好地方,一起去看看吧,有表哥護著你呢,”林天又笑嘻嘻地哄著嬌娥。
嬌娥雀躍地跳起身來,一雙眼睛閃著亮光,唇角高高翹起,歡欣地道:“大表哥,你真好。”
林天的臉都亮了,瞧著這樣的小娘子,怎麼能不舒心,他神不守舍地道:“自然我是最好的,嬌娥你也值得我這般對你好,怎麼對你好,我都覺得不夠好。”
說著這樣溺死人的甜言蜜語,林天的唇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