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向來一是一、二是二,我不會說甜言蜜語,但我說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從今以後,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在我面前受傷這種事再發生!天知道我恨死那種椎心刺骨的感覺了!”
說完後,他開始不自在起來,耳朵還出現了可的緋紅,但下一句話出口,語氣仍是威脅恫嚇的,“我說這樣你要再聽不懂,我可真會毫不留情地痛扁你一頓的!”
她心底有著滿滿的感動。他是一名硬漢,竟會說出那般的話來?恐怕正如他所說的,他只會說一次而已。
她總算有些明白了,至少,她知道他並不是拿這事兒開玩笑,而是很認真地在看待這件事兒的。
“笨婆娘?笨婆娘!喂,你又發什麼愣?!說話呀!”
“我、我……這長久以來,我一直未有喜歡的物件,但常聽小姐說起,當兩情相悅的男女在一起時,是很甜蜜快樂的事,心裡也無時無刻會惦念著、掛心著對方。”
“然後?”他又掀開她衣服,準備替她上藥。
她羞赧地開口:“那日你忽然……忽然親了我,你知道我向來怕你,我也不敢問你為何要如此,只好當作是你一時興起罷了。”
“我不許你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卻淨說別的男人好話,我便急了、慌了、氣死了,想扁你一頓偏偏又下不了手,只有封住你的嘴,讓你沒法兒再替別的男人說話!”
“咦?”她疑惑了,圓圓的眼兒看著他,“常聽你滿嘴的想海扁人家一頓,為何卻下不了手了?”
“豬啊!我若真要扁你,一拳便夠送你上西天了,會等到現在嗎?我從來不扁女人的,”
“喔。”
“繼續說。”
“喔。我、我……”
“又難以啟齒了?”他一副很瞭解的口吻。他發現這笨婆娘只要說到男女間的事,便害羞得很,就連簡單的話也說不好。
“這、這事兒……”她想了想,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但你可不能笑我。”
“好。”他爽快地答應了。
“呃,那個……呃……”
他半眯起了眼,“我耐心有限,你別再讓我生出了扁你的衝動。”
“算了……我、我還是不好意思說。”
“真不說?”
“嗯,還是別說好了。”
“藥上完了,我要做其他事了。”
“那……謝謝,你去忙吧。”心底有股很大的失落感,他不是才說喜歡她而已嗎?怎麼上完了藥,他便要走了呢?其責她還蠻喜歡他這樣陪她說話的——
“沒錯,我是要忙了。”他一雙眼直勾勾地凝視著她。
“怎、怎麼了?”她記得這個眼神,那都是在他要——
果然,他頭俯了下來,含住她的唇瓣。
不是說要去做其他事兒了,怎、怎麼還……
她閉上眼,淺淺地輕喘著,而隨著他吻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煽情,她的呼吸也變得更急促了,這一急促起伏,便扯痛了傷口。
“唔——”痛得她低呼一聲,忍不住顫了一下。
伏威像是被燙著了似的連忙與她分開,見她因為發疼而皺著眉頭,懊惱地罵起自己來,“該死!都是我!我竟弄疼你了,都怪我太沖動,我不該——”
春日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別這樣,我、我不要緊的。”
“疼不疼?”他抓住她的手,“我去找房老頭來。”
“不、不用了,只要不劇烈喘氣,便不會太疼。那個……你、你不是要去忙了?”
“笨蛋!我要忙的事就是親你!”
“你、你不能老這樣的……”雖然她也喜歡得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