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璀璨,笑開時一口白牙,連“陰影”都感覺愉快;他的眉向上斜飛,他的五官是雕工精緻的藝術品,若不是他身上有相當良好的還傳基因,就是他很多金,多金到聘得起一流整型名醫,為他精心塑型。
他身旁的女孩一個比一個優,她們和娉艾相同,全屬於明星級人物。她猜,他能力高超,才有本事擄獲她們難以高攀的心。
“我們這算不算以結婚為前提作交往?”
女孩漂亮,連聲音都漂亮到不行,漂亮到吸引了殷艾的傾聽。
“我沒意見。”他笑笑。
正確的說法是——他對和她交往不存意願。雖然她美到出乎意料、舉止談吐高雅,雖然她的條件比一百分更高,可惜,他父親提出來的合作條件太苛刻,苛到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但……如果只是一段短短的過渡式愛情,他不反對。
“我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紳士的男人。”小手覆上他的手,紅唇微嘟,敞開的衣領,酥胸微露,她的動作隱含了邀約。
熱情浪漫是法國人的天性,她不是法國人,但移民八年,將她徹頭徹尾改造成一位法國女人。
“多謝誇獎。”他沒縮回自己的手,默默地接受她的邀約。
“你會定居法國嗎?”她忍受不了臺灣的骯髒凌亂,不管是婚前或婚後,她都沒辦法離開法國。
“不,我明天就回去。”他實話實說。
沮喪,美女垂眉。
“你不願意為我留在法國,是我不夠好?”
誰會為了誰將就?喬力夫淺笑。是她太不懂人情世道,還是她單純到以為世界以她為中心運轉?
“你很好,我也樂意留下,甚至在看到你的一剎那,就決定即使我們兩家無法合作,也要和你交往。”小喬半分真、半分假,教人摸不透真心意。
“真的嗎?你不是為合約才和我在一起?”女孩眼光亮了亮。
“再好的合約都抵不過你所代表的意義。”
三天,三天是他願意為她留下的底限。
“我們交往吧!”女孩迫不及待。
“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你不應該剝奪我的權利,只是……”
他替兩人斟滿暗紅色液體,一口,他吞下,眉頭微蹙。
“只是什麼?”她追問。
“你太好,我無法對你說謊。”
“什麼意思?”
“我是獨生子,對家庭事業我有責任感,不能為了追求愛情,放手責任。如果你不是那麼適合法國,我也許可以說動你和我一起回臺灣,也許慢慢地,你願意改變,成為滿分的臺灣媳婦,但……”他欲言又止,做作地把頭轉開。
這一轉,他看見殷艾,他見過兩次的“瑕疵女孩”,眉挑起,他認真看一眼,她隨手擺在桌上的畫冊,上面繪了一個男人……
微笑盪開,原來他還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她還是將他留入心。昨日的不爽一掃而空,他是萬人迷,紀錄從未打破。
“但什麼?喬,請告訴我。”
“要不是你的手這麼適合提LV皮包,你的身材這麼適合香奈兒衣服,要不是你完美到讓人無法想象不完美的模樣,我會不顧一切帶你回臺灣。知道嗎?娶你進門,我會心疼,會捨不得你為了打理三餐變得蓬頭垢面,為了教養小孩,忘記名牌是因你而存在。你說,我怎捨得你為了伺候婆婆,從人見人羨的小公主,變成滿腹心酸的小媳婦?”
說完,他誇張地嘆口氣。
“你的意思是……”
“為了你的幸福,我絕不把你變成另一種女人,我寧願忍受孤獨啃蝕,也不願意讓你後悔喜歡過我。”
他的說法太感動人,書亭咬咬紅灩下唇,豐腴的上半身靠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