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楊嘉綾點頭。 “小鹿。” “你自己注意點。” “走路仔細看路。” “不要被絆倒。” “也不要撞到人。” “小心摔跤……” …… 面對好友的殷殷囑咐，鹿瀟瀟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 “噗～” “綾綾。” 餘毓爾聲音帶笑。 “你好像操心的老媽子啊。” …… 楊嘉綾翻了一個白眼。 “我這是防患於未來。” “我們現在這模樣……” “要是小鹿再倒黴了……” 她都能想見她們那時候的狼狽了。 “小鹿。” “都記住了吧？” 楊嘉綾看向鹿瀟瀟。 …… 鹿瀟瀟乖巧點頭。 “都記住了。” …… “很好。” 楊嘉綾滿意點頭。 “我們走吧。” …… “小鹿，你要不走在袋子的後面？” 餘毓爾對走在自己身邊的鹿瀟瀟道。 “這樣我們都能看到你。” …… 鹿瀟瀟眨了眨眼睛。 “哦。” 鹿瀟瀟聽話的走到了餘毓爾與楊嘉綾共同拎在中間的袋子的後面。 …… “嗯。” 楊嘉綾翹起嘴角。 “這樣不錯。” …… 鹿瀟瀟失笑。 “是是。” “我不會離開你們的視線的。” 她突然有些愣神。 …… “怎麼了？” 察覺到鹿瀟瀟的走神，餘毓爾開口詢問。 “不會……” 她眼睛睜大。 “咬到舌頭了？” …… 哎？ “不是。” 鹿瀟瀟有些哭笑不得。 “你怎麼會猜這個？” …… “我瞎猜的。” 餘毓爾訕笑。 隨即又有些理直氣壯，“誰叫你看上去好好的，但又無緣無故走神……” “我以為你咬到舌頭，痛的說不出話呢。” …… “那小鹿的表情能是這樣？” 楊嘉綾搖頭。 咬到舌頭可是很痛的。 咬到的那一瞬間就算不是“猙獰”的表情，也不該是鹿瀟瀟這般連皺眉都沒有的表情。 …… “幹什麼？” 餘毓爾說的似模似樣，“我們小鹿的表情管理可是這個。” 餘毓爾空著的那隻手豎起大拇指。 …… 什麼鬼？ 鹿瀟瀟失笑，“你這是在誇我嗎？” …… “當然。” 餘毓爾點頭。 對於舞臺上的表演者而言，表情管理可是很重要的。 表演者的表情也是表演的很重要一部分。 “那你剛才為什麼出神？” 餘毓爾拉回了正題。 …… 嗯？ 鹿瀟瀟抿了抿嘴唇。 她還以為這個問題跳過了呢。 沒有想到餘毓爾還記得。 …… “……也沒有什麼。” 鹿瀟瀟見餘毓爾與楊嘉綾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她在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 “就是早上的事情。” “回去再說吧。” 鹿瀟瀟看了看兩人一起拎著的袋子。 “袋子很重吧？” “你們中誰累了的話可以換我來拎。” …… “行。” 餘毓爾點頭。 “那就回去再說。” 早上的事情啊…… 在聽到這個回答的瞬間，餘毓爾沒有一點出乎意料的情緒，反倒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果然是這件事情。 其實不要說小鹿了，她，還有她相信綾綾也是，都很在意這件事情。 只是，畢竟這件事情的主角是小鹿。 小鹿不提。 她們也沒有提。 尤其在她們看到小鹿乾脆的跟蕭師傅道別後，她們差點以為小鹿不想說這件事了。 …… “感覺走路都更有勁了。” 楊嘉綾喃喃。 …… “哈哈~” 餘毓爾被楊嘉綾的話逗笑了。 “是啊。” 人類都是喜歡“八卦”的。 她們很好奇，小鹿要就早上的事情跟她們說什麼？ 而她們，也是有不少的話想跟小鹿說的。 …… “那就看前面。” 鹿瀟瀟提醒時不時扭頭看她的好友。 “走路要看路。” 鹿瀟瀟一臉認真。 不然很容易摔跤。 …… “哦。” 餘毓爾與楊嘉綾乖乖的轉回了頭。 …… “走樓梯了。” 看著面前的樓梯，餘毓爾示意楊嘉綾把袋子放一下。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 手指都被勒紅了。 她又活動活動了自己的手腕。 為接下來的“大工程”摩拳擦掌。 …… 楊嘉綾跟餘毓爾相差無幾的動作。 她還甩了甩手。 媽媽究竟給她帶了多少的東西？ 楊嘉綾苦笑。 媽媽就沒有考慮一下她把這袋東西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