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咬牙切齒的說:“媽的,還是行家,你他媽的竟敢耍我。”伸手就摸腰裡的槍。
馬峰手裡的撲克閃電般的劃過三哥的喉嚨,一回身又一拳打飛左邊的大漢,右邊的大漢剛要舉槍,馬峰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大漢的腦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向一邊。紋身大漢虎吼一聲,一斧子劈向馬峰,馬峰身子一側,一腳踢向要爆他菊花的紋身大漢襠部,大漢被踢得飛起足有半米高,大漢的吼聲像被剪斷了一樣嘎然而止,襠部清晰的傳來一聲雞蛋破碎的聲音。被馬峰一拳打飛的大漢在地上又扭了一下不動了,這時三哥才慢慢的倒下。
整個過程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三個的人就幾乎全躺下了,唯一站著的是沒有動手的瘦子,瘦子的腿哆嗦的厲害,雙手使勁扶著桌子才沒爬下。馬峰彎腰撿起斧頭,順手從一個大漢口袋裡掏出一包玉溪,坐在桌子上點了一顆煙才看了瘦子一眼說:“說說吧,怎麼回事?”
瘦子小眼一轉,吞了口口水。馬峰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斧頭說:“想好了再說,我按你們的規矩來,說錯一句砍一根手指。”
瘦子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同伴,又看了看馬峰手裡的斧頭,他怎麼看馬峰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接著他一下子崩潰了,這個時候他就是用手扶著也站不穩了,乾脆“噗通”一聲跪下,接著就竹筒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原來三哥是九爺的三大幹將之一,這邊賭場就是他的。候奎前兩天在這裡賭錢,一開始手風很順,贏了3萬多,可從昨天開始倒了風,侯魁開始連續輸錢,最後不僅全把贏的吐了出去,還欠了三哥八千多。侯奎還不上錢,先被三哥暴打一頓,又威脅說砍了他的手,候奎一害怕,想起馬峰在田紅家吃飯的事,想到還是保命要緊,就說他知道有人動了九爺的女人,並說他知道是誰。三哥一聽挺感興趣,就吩咐說讓他把動九爺女人的人弄來就免了他的賭債。
瘦子是九爺派來的賬房加軍師,他本來提議應該將事情稟報九爺的,但三哥非要搞定了再說。
三哥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大的洗浴中心,老二的沙場和運輸隊都搞的風生水起,自己的賭場生意越來越差,眼見九爺這幾年一直在忙著漂白,對賭博越來越低調,說不定那天自己就沒飯吃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不趁著這個機會巴結一下九爺還等什麼?雖然他也知道田紅不過是九爺眾多情婦中的一個,並且好像現在也不怎麼受寵了,自己甚至連這個叫田紅的長什麼樣也記不清了,但想到男人戴綠帽子是大忌,更何況是給九爺戴綠帽子,這個馬屁他是一定要拍的。
甚至三哥還想,就算是侯奎看走了眼,那個小子沒給九爺戴上綠帽子,自己也的想辦法把這個罪名給他按上,反正就當那個小子倒黴了。
馬峰問:“你是賬房,你們的帳都怎麼處理?。”
反正都已經開頭了,瘦子也豁出去了,簡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各個堂口的收益一月一結,賬房都是九爺派的,九爺佔收益的六成,剩下的下邊兄弟們支配。九爺的那份先打到老大和老二的公司,然後大量的虛開發票,補足稅款進行洗白…
馬峰又問了一些關於九爺的具體問題,瘦子為了保命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後瘦子甚至連九爺的車是套牌,根本沒手續都交代了。瘦子正在交代九爺其他情婦的事情,馬峰打斷他說:“我來這裡都是誰知道?”
瘦子嚥了口唾沫說:“知道的人都在這裡了,三哥不讓放出風去。”頓了頓又說:“還有候奎。”馬峰點點頭,照著瘦子脖子一掌下去,瘦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馬峰在廠房裡邊的小屋裡翻了一下,找出120多萬現金,外加幾付假車牌,馬峰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看著有點暈,他愣了半天,才吞了口口水,又胡亂抓起幾沓現金現金塞進口袋,接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