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陳兆廣在接完電話之後,馬上將事情彙報給軍事三處的領導,而軍事三處的領導動作也很迅速,不管現在是不是半夜,立馬便給陳兆廣安排了海軍裝備部的人員與其接觸,儘量交代關於核潛艇裝備的內容。這些之前都還沒有讓陳兆廣詳細瞭解,畢竟還不知道事情會有什麼樣的進展。這次既然陳兆軍說了“可能有進展”,再加上陳兆軍碰過一次鼻子,因此海軍裝備部的人便儘可能詳細地交代給陳兆廣,核潛艇內部一些系統相應的價值以及國家需求度。
陳兆廣這邊正在接受著資訊的輸灌記憶,國家其他部門也相應運作著。為了保證陳兆軍的身份和安全,以及陳兆廣的安全,三處馬上從次日前往蘇聯的各種團隊中,篩選出了幾個比較合適的團隊,並從中找到最一個最有利的團隊,好將陳兆廣安排進去,以掩飾他的身份,好更方便地與陳兆軍接頭碰面。畢竟,很多事情不是在電話裡能交代清楚的,碰面聊是有必要的。而且國家一直都是這麼做著,只不過陳兆軍不知道而已。
由於陳兆廣的歸屬地是在北京,要更好地隱蔽身份,地點的選擇就尤其顯得重要了。經過三處的篩選,他們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一個由復旦大學各講師教授組成的出國考察演講團,並鎖定了其中一個比較合適的身份。接著,便是由相關部門出面,去跟這個考察演講團接觸,由陳兆廣頂替掉他們其中一個名額。畢竟,這個考察演講團的人數早已經彙報上去了,國家是有能力臨時變更,但這種變更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另一方面,國家相關部門馬上根據被頂替掉地人名字以及相關資料等。重新為陳兆廣整出了一份新護照出來。
復旦大學的相關領導雖然對此事很鬱悶,但這畢竟是國家的事,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團隊相對較大,少一個人多一個人都是無所謂的事,只要國家能夠保證教授以及講師們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
事情如火如荼地進展著,到了次日中午的時候,各項工作都已經完成,陳兆廣便拿上了新護照。跑到上海,跟隨著考察演講團,以一名大學講師的身份,隨團飛到了莫斯科。
陳兆廣在曾經作為行動人員時。就
少這種事,所以對其中的程式可謂是駕輕就熟了。他可以使用外交護照,一方面是他行動沒什麼影響。另一方面則是以前要做的事並不如如今地重要,還有則是他們行動人員在蘇聯一待就必須有很長的時間,被跟蹤那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也沒必要去擺脫跟蹤。
現在陳兆廣不僅要顧及國家關於此方面情報的安全。另一方面他還要顧及到陳兆軍地身份和安全,陳兆軍及其目的是絕對不可暴露的。
其實陳兆廣的擔心也太多餘了點,畢竟陳兆軍平時只不過是投資。到處瞎玩而已。他又不是行動人員。受重視地程度並不高。最重要的是。陳兆軍這麼瞎玩,竟然玩來一大幫那麼有能量的人。而這些能量人員,在這個時候的蘇聯,是沒幾個人敢隨便去招惹地。比如,陳兆軍帶著一大幫軍區司令、政治委員安排給他的勤務兵到處瞎玩,誰都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盯梢跟蹤啊。說起來,還是陳兆軍受重視程度更高的緣故了,克格勃等相關部門都被那些司令打過招呼,在經過前期調查沒問題之後,都會根據情況在必要地時候給予方便。畢竟,有軍方在隨行,比起他們暗中地動作肯定更有效。在沒有確鑿證據地情況下,對於陳兆軍,他們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陳兆廣在拿著護照,隨著講師團隊下飛機透過海關地時候,心裡確實很緊張。如果這次沒辦法過去,就只能讓陳兆軍回國接觸了,這樣肯定會延誤任務的時間,或者跟陳兆軍電話聯絡,這樣就沒辦法將所需要的細節交代清楚。因為,讓海關查出陳兆廣的身份,那一天24小時隨身緊盯是肯定的,而且以他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擺脫。什麼進入大使館喬裝換身份的做法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