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嚴頌,道:“怎麼辦?你我今日怕是出不了這郡主府了。”
嚴頌咬牙,先將齊清兒扶起,道:“無論如何,我一定先護你周全。你對應了當初對我許下的諾言,我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退縮。相信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他反覆強調一定不會讓她有事。
其實是因為他心中沒有全部的把握,一旦帶著她離開,勢必會驚動外面的精衛,祁王那邊也會立刻得到訊息。到時候千兵萬馬,憑他一己之力,很難逃脫。所以這個時候他能保證的,也必須保證的就是護齊清兒周全,萬無閃失。
藉著嚴頌的臂力,齊清兒直起身。
迎面看到的是竹婉和楚秦歌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
都是看向嚴頌的。
這兩人誓死效忠祁王,估計想在她們的眼皮子中逃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還望郡主三思,奴婢懇請郡主留下。”竹婉一面擺出攻擊的姿勢,一面道。
齊清兒緩緩看向她道:“竹婉,你們主僕一場也是緣分。我沒想過到頭來,我們會這樣兵戎相見。今時今日,我心意已定,過多阻攔無用,只會傷了對方。”
並待誠懇的眼神。
嚴頌則一絲不敢懈怠的盯著竹婉和楚秦歌,像是剛剛獵到食物的獵豹,絕不讓別人奪走。
楚秦歌冷道:“還嗦什麼!郡主必須留下,你們誰都別想走!”拍案而起,手掌死刀,直要嚴頌死穴。
面對楚秦歌的暴力相向,嚴頌不得不放開齊清兒。
旋身作戰。
而此時剛上前一兩步的竹婉卻突然站住了腳跟,她看著齊清兒,向是要看到她身體裡去人,然後勐的轉身,外府門外去了。
齊清兒心道,不好,她一定是去稟告祁王。
若祁王知曉,她和嚴頌誰都別想離開京城。
因此著急的看向嚴頌。
嚴頌和楚秦歌打得如火如荼。
楚秦歌也使出了畢生絕學,一顆心定要將嚴頌制服。
有時候想想,女人的心細確難捉摸,她不是應該高興齊清兒徹底的離開京城嗎,這樣至少她還有可能得到祁王的睞眼。然而,她偏不,祁王所愛,就是她要留下的,保祁王心安,便她這一輩子的職責所在。
想到此處,楚秦歌下手更狠。
均是一招便能將人打殘的功力。
嚴頌應接不暇,一再退讓並沒有讓楚秦歌放棄打鬥,心下一狠,用了狠招,一掌下去,楚秦歌向後滑行數十步。他道:“姑娘,再打下去無意,必有一人受傷。”
楚秦歌很快站穩身,道:“是誰受傷還不一定呢!”說罷,又要打。
齊清兒驚唿,道:“嚴頌,別打了,先帶我離開。再不走,怕是沒有機會了。”
嚴頌扭頭看她,倒著後退到齊清兒身邊。
側身對著她,一面又注意楚秦歌的舉動。
楚秦歌惱怒上前,邊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嚴頌道:“休怪我無情!”
瞬間騰身而起,噼向楚秦歌,乘其不意,以光電之速點了她的仁穴。楚秦歌一時動彈不得,直直的往後倒,好在嚴頌扶得及時,將她平放在地上。
如此,楚秦歌便只能眼睜睜看著,雙眸通紅,恨到能滴出血來。
齊清兒有些愧疚的看了楚秦歌一眼,後對嚴頌點點。
其實,她心中的糾結不可言喻。
她知道她這樣隨嚴頌走了,祁王必定受傷。
可是若她決定留在京城,那嚴頌呢,傷害為救自己差點失去的生命的男人,於情於理她都做不到。
即便這中間橫了愛情。
嚴頌再次肯定她的眼神,道:“你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