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賊心,動輒就是借酒化解心中的恐慌,不然我也得不到今天的這個位置。據說她和那天牢裡的虞才人還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遠房親戚。”
齊清兒神色凝聚,“你確定無疑?!”
嚴頌不自然的咧嘴一笑,手拍在大腿上道:“前任統領劉楨現在就在刑部,不信你去問他。”
“嚴頌,茲事體大,能好好說嗎?”
“皋帝雖不願再用他,但也未徹底費了他的職位,在我手下呆了幾日,不過現在被我打發到了刑部做事,李軒看著呢!”
齊清兒微了下雙眼,要嚴頌把話規規矩矩的講清楚比登天還難。
不過照這個意思,那個劉楨當還不知嚴頌發現了他的違逆之舉,不然也不會乖乖去的刑部,明知那裡關著虞才人。
“我知道了。”半餉後,她道。
嚴頌,“你知道什麼了!”說著瞅一眼齊清兒繼續道:“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接下去該如何我猜你也早就算謀。”
從嚴頌進屋,她就覺得他怪怪的。
聽他說完這最後一句話,齊清兒隱隱覺得嚴頌能發現劉楨背後的勾當,少不了祁王的幫襯。
可嚴頌什麼樣的脾氣。
她自小就清楚。
讓他和祁王共謀,那簡直不如直接殺了他。
相隔一米的距離,齊清兒能明顯的覺察到他的不自在。
但再看一眼他胸口的圖龍玉佩也明瞭了。
祁王是將當初是如何讓軒王在聖旨前失儀,那現在他便是將同樣的手段用到了嚴頌身上。
他們兩人之間都有同一特點。
不管這個特點,誰的更深,誰的更早,簡而言之,情之一字,他們不約而同的對齊清兒動了情,並在情中不能自己。
她將目光鎖在嚴頌胸口的圖龍玉佩上,點了點頭。
沉默許久,她終於問道:“關於這塊玉佩,你為何不問我緣由?”她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緣由,如果他問,她當如何解釋,實話實說,告訴他是因為她和祁王一夜纏綿麼?
很顯然,嚴頌藏了痛的眼神告訴她,她不能這麼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最後嚴頌道:“圖龍,你不願戴著無妨,但請不要忘了你的承諾,你該知道背棄承諾會給對方帶來怎樣的痛楚。”
齊清兒埋面坐著,直到嚴頌離開,她都沒有說話。
夜深之後,劍楓再次到訪。
看他裝束和他身上散發的寒氣當是在暮色下站了許久。
三月的黑夜,冷得和深秋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章,黃雀在後
“劍楓大人久等了。”
齊清兒坐於主坐,並將右手的拇指搭在左手的拇指上,來回撫動。
有一個竹婉在身邊還不夠麼,祁王就這麼擔心嚴頌和她單獨見面,還讓劍楓長夜在外候著。
當初說好一起翻案,怎的如今她越發覺得她成了他走向帝王之路的一刻棋子。
她這樣想著卻也沒有說出來。
劍楓施禮,“郡主言重了。郡主府上有客,在下等多久都是應該的。”
齊清兒指了邊上座位,同時道:“大人請坐,不知深夜為何事到訪?”
劍楓瞧了一眼座椅,卻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
他道:“在下過來,請郡主移步純淨公主府。”
他是祁王的人,卻半夜三更跑來讓她移步純淨公主府。
齊清兒聽完愣了半餉。
但很快會意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劍楓大人,麻煩轉告祁王殿下,我會盡量為之。”
劍楓是個武人,果斷不拖延。
聽到齊清兒應下了,撩了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