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到蕭痕倒地,得勢不饒人,衝上去便想給蕭痕補上一腳,哪成想蕭痕居然這麼快便起了身,隨後便舉這個東西對著自己的臉上劈來,當下心中一驚,抬起左臂便擋在了臉上,然後便聽到到低低的一聲「嘭」的悶響,便感覺到胳膊傳出鑽心的疼痛,想來自己的胳膊內骨頭可能就已經斷了幾根,心中不禁一陣後怕,還好自己是用胳膊擋住了。不然這一下要是打到臉上還不是給一張臉整的開花。心中吃驚之下立即用一隻手托住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向著後面快步退去。
後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的人為什麼後退,他的身體已然再向前面沖,也是想給蕭痕補上一腳,哪知道前面這人突然後退一個不防之下被這人撞了一下,這人身體沒有前面那人高大,居然撞中了鼻子,當下有點鬱悶的問道:「明奇,搞毛呢,你丫撞我幹毛啊!」
「退,快退,逼的,那傢伙居然用武器!」前面這人大罵,身體一繞,躲開後面這人隨即立即向後退去。
「用武器!什麼武器?」後面這人遲疑了一下,蕭痕卻已然來到身前,二話不說舉起手裡的東西當面便拍了下來,接著周圍路燈的光線,這人終於看清了蕭痕手中所謂的武器,當下大驚,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半城,驚呼道:「逼的,居然是板磚!」此時他後退也已經來不及了,只得努力地轉過腦袋,躲避蕭痕的攻擊,同時右手出拳,狠狠的攻向蕭痕右胸。
蕭痕手中拿著板磚劈向對方,由於那人偏頭躲避,沒有打中頭部,但是卻一下子便劈在了對方肩頭,那人悶哼一聲,肩膀疼痛至極。同時拳頭也是擊在了蕭痕右胸,蕭痕被這人一拳擊的也是痛的倒吸一口氣,不過更是激發出他的兇性,當下不管不顧,手中拎著個板磚當頭又是一下,那人見到蕭痕的樣子便是一怯,加上之前肩膀上捱了一下,鑽心的疼痛,便心生退意,不敢和蕭痕硬磕,趕緊後退。
其他人早就被第一個受到攻擊的人一嗓子給吼的愣住了待明白蕭痕手中拿著的東西後也是心生驚訝,但看到蕭痕勢若瘋虎的樣子,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懼意,有道是「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蕭痕現在的樣子到有了幾分不要命的架勢,能不使這幾人心生畏懼。
儘管兩板磚打傷了兩個人,而且自己的模樣表現的也絕對的像是不要命,蕭痕還是心中沒底,畢竟對方有五個人,要是不怕受傷衝過來一起打自己,估計即使是板磚這個利器在手也難免被打的不成樣子。當現在已成騎虎之勢,再想順坡下驢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當下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個人,也不吭聲,隨後感覺到嘴上邊有東西留下,進到了嘴裡有鹹鹹的感覺心知道這是鼻子中留下的鮮血,只用手一抹,隨後看著幾人惡狠狠的說道:「個逼的。不是很牛逼麼,再過來試試!」
幾人相互看了看,對於蕭痕這樣的囂張雖然心中滿是不滿,但卻是沒有一人上前,畢竟蕭痕手中拿著那板磚卻是個實在傢伙,打在身上特別的疼痛,而且蕭痕這傢伙別的地方不大專門照著腦門打,這一不小心給開了瓢,多少就有點悲劇了。這幾人雖然橫了點,但是多少還是佔著自己人高馬大,拳頭厲害,畢竟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心中多多少少還是不夠狠毒,畢竟還都是學生,雖然橫點,但是卻沒有那些所謂警匪片中的黑幫人物那般狠辣,加上剛才動手是因為喝了酒酒精沖腦的緣故,現在經過一運動,風一吹酒勁兒下去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少許,不免有些畏懼了。
見到幾人都不吭聲,蕭痕冷笑一聲,也不再說話,幾人就這樣對峙起來,最後那最先被蕭痕打中鼻樑的人受不了了,看到蕭痕站在那裡居然威懾了己方五個人,不禁心生氣惱大叫道:「逼的,牛什麼牛,你再牛也是一個人,我們五個人,哥幾個咱們上,怕個毛啊!」說完便邁步想要上前。他身邊那幾人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