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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歌聲唱完,擊劍聲也隨之結束。四周聚集的遊船的玩家紛紛叫好,同時有人叫道:「船的兄弟真有才,不如再來一曲!」
四周玩家紛紛鼓譟。
那之前傳出歌聲的遊船卻是一艘大船,那大船坐著五個人,其中一人手中提著明晃晃的長劍,顯然之前擊劍而歌的就是此人。
那人見到眾人熱情,當即呵呵一笑說道:「大家在在這雨中的太湖遇到便是緣分,今日凌某還有一曲,卻不是自己所做,尚請大家品評一下。」
「唱來唱來!」眾人紛紛大叫。
那人呵呵一笑,隨後對著身邊玩家點點頭,身邊那玩家不由得一笑說道:「這下你有大出風頭了。」說完便從背取下大刀,隨後並指在面一彈,當即大刀便傳出錚的一聲清鳴,眾人隨即便從這清鳴聲中感受到到一種殺伐之意,頓時便知道這兩人要開始了,當即紛紛噤聲,生怕打擾了兩人的表演。
嗡!淩姓青年輕輕一彈長劍,長劍之隨即傳來一聲低吟,接著那淩姓青年便張口唱到:「憶我少年遊,白馬銀錠千杯酒。」
口中唱完這一句,青年手腕連動,長劍錚錚有聲,同時那邊的執刀的玩家也是手腕連動,頓時武器相擊的聲音伴隨著青年的聲音響起,將人帶入到了年少輕狂初入江湖的時代:
「江湖夜雨時,也曾仗劍隨波流。
興起白骨渡流沙,酒酣鬧市斬敵頭。
也曾落魄無計使妙手,也曾千金買醉入青樓。
也曾打馬垂楊踏前路,也曾簪花畫眉佳人首。」
這幾句下來,眾人紛紛沉溺其中,彷彿是回憶起自己年少那時的年少輕狂,而這時候,刀劍的鳴叫身隨之降低,那青年的聲音也隨著降低,就像是在低聲喃喃自語一般:「
風雲聚散終須去,故人作別黃鶴樓。
別是方恨相知短,執臂才覺青衫寒。
折不完灞橋長亭三春柳,
道不盡西出陽關故人一杯酒。
時人才知江湖意,
卻也已是紅顏變白首。」
這段唱,眾人心中只感到惆悵莫名,幾欲落淚,而那青年的聲音陡然拔高,隨之降低,聲音中滿是無奈:「
唉!罷!罷!罷!
談不完江湖事,道不完仁者愁
縱使重來簪花畫眉頭,
卻也不是
少年遊。」
待到這一曲唱完,眾人卻都不沒有出聲,一股悵惘無奈的氣氛充斥全場,整個太湖只剩下淅淅瀝瀝的雨水聲,雨天本就是容易凝聚惆悵的時節,此時這一曲唱罷,卻是讓聽著的眾人愁腸百轉,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有玩家嘆了一口氣道:「花無百日紅,人無再少年。好一曲少年遊,道盡了多少豪傑的滄桑,吟出了多少英雄的惆悵!」
此人一嘆一說,便將眾人從之前的惆悵之中引了出來,眾人當即紛紛叫好,這一曲《少年遊》不知道唱出了多少人的心聲。
蕭痕也是伸出手為之叫好,不得不說,這青年的這一曲《少年遊》無論是唱腔還是感情,都表達的淋漓盡致。僅憑今日這一曲,那唱歌的青年便可以名傳江湖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這首《少年遊》也會被江湖眾人所傳唱。
這一曲唱罷,眾人當即紛紛舉杯,就是船無酒的也借了附近船玩家的酒具,紛紛舉杯喝酒,顯得分外高興。
眾人隨後又隨意的寒暄了一陣,便紛紛撐船離開,而蕭痕也看了看天色便囑咐n船老大開船,將他送到岸邊。
船行到岸邊尚有一段距離,蕭痕忽然眼睛一亮,當即對著岸涼亭中避雨的一人大叫:「喂,小妮兒小妮兒,我在這裡!」
蕭痕這突兀的喊聲不禁讓岸的人紛紛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