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控制,那聲音還是帶著點顫抖。
“兒子,怎麼不接電話”電話裡著急詢問道。
又被撞擊了幾下,劉河已經滿臉微汗,只能將那種刺激和痛感壓制在緊鎖的眉宇間和忍耐的眼眸中,仰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剛剛跟朋友有事,你找我什麼事?”
“哦,媽是想問你……真的跟甜甜分手了嗎?”
劉河的電話不太好,又用得久,通話的聲音在房間裡能聽得很清楚。
甄軍沒什麼表情,看著劉河的臉,按住那纖細的腰身,動作緩了下來。
“對……你還問她做什麼?”
“是這樣的,兒子,你爺爺……想……想……哎,算了。”
這種欲言又止的話,讓劉河很不好受,尤其又是關於那個老頭,家裡肯定又出什麼事了。
“他想幹什麼?是不是又賭了?”
“嗯……”
“想去跟苗甜甜借錢?”
“對……”
劉河突然怒火上心,身體一直坐起來,往後退了出去,完全沒顧及某人黑得鍋底一樣的臉。繼續對著電話吼道:“告訴他,他要是敢揹著我去找苗甜甜,我絕對會揍死他。”
“兒子,你別生氣,可你也說不要告訴他你們分手了,現在他要兩萬塊,我們家哪裡拿這筆錢啊。”
“兩萬!別說沒有,就是有憑什麼要給一個賭鬼,叫你離開那個家,你聽不懂嗎?”
“可是……兒子,你是劉家的後代呀。”
又是這種三貞九烈的封建思想,劉河真的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貞潔到如此地步,這裡面受了多少罪,難道都不能讓人清醒嗎?
這一點,有時候讓他覺得一個女人能堅強到這樣的地步真的很殘忍,有時候真的是讓他恨透了,如果忍耐能改變生活,那也應該足夠了吧。
可這麼多年,她忍了,連著他們也一起在忍,不管怎麼樣都對劉家不離不棄,他想離開,而這個身為她母親的女人,除了這頑固的思想,這幾十年裡,給予他的是她所有的全部的愛。
——如何割捨?
劉河拿著電話沉默著,那種怒不可揭又無可奈何的沉默,有些神不在身的傷懷感。
甄軍看著他,沒了怒氣,卻也不想幹涉什麼。
或者說他應該生氣,把電話丟掉,將人狠狠壓制身下蹂|躪,又或者直接起身離開……
奇怪的是他不生氣,卻也不想離開……
因為……他並不厭惡。
有些時候身體的撫慰比言語更有效。
甄軍付下頭,到沒察覺的雪白兩腿間,含住那已經半軟的昂立。
像是被電流激醒了般,劉河頓時覺得頭腦發暈,電話依舊在手裡,只是掙扎顫抖著。
這種服務就連曾經相處過七年的苗甜甜都沒有做過,感覺……真的……很舒服。
“你……不要……”
甄軍嘴角的縫隙發出聲音說:“繼續電話。”
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這些有錢人就喜歡看別人打電話來洩慾。這種毛片裡才出現的模式,放在現實裡真是夠惡趣味的。
“兒子……”電話裡的呼聲持續。
劉河不得不繼續對話:“媽,錢我沒有,他的債他自己還……唔……實在沒辦法你把我們分手的事說了也行。”
“兒子,你聲音怎麼怪怪的,哭了嗎?”電話裡慈母一樣擔心道:“你彆著急,媽自己想辦法。”
甄軍的舌尖纏繞著那粉紅的硬物,每一寸都碰觸到最銘感的肌理,升騰起了一種快感,劉河的臉上又染上了紅暈,而思緒裡又必須想著下面的對話。
那感覺就像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掙扎,冰與火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