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說一句我想聽的那句呢?”甄軍好似遺憾的嘆氣。
“我都說了,你還不鬆手?”
“好……”說著,甄軍在鬆手的瞬間,嘴唇飛快地就著那漂亮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你!……”劉河捂著額頭氣炸了的模樣。
“噓……”甄軍把修長的手指放在他唇邊:“小聲點,你這樣好像我在小樹林裡把你強!奸了似的。”
!劉河的眼神幾乎飛出刀來,要不是羅海已經走過來,估計都快破口大罵了。
“你們這光天化日的,注意點。”羅海蒼勁的面孔天生帶著威嚴,只不過嘴角噙著笑,他用球杆拍了拍甄軍的肩膀,又道:“下個月羅英的生日,家人都會來北京,你注意點!滾滾床單就夠了,別在外面太顯眼。”
雖然這話是對甄軍說的,可劉河怎麼都聽著不舒服,也許在他眼裡,他們還是那關係吧,也怪不得誰,他跟甄軍就算擦肩而過在羅海眼裡都是那麼一對人。
被墨染黑的紙怎麼可能洗白……
“我知道。”甄軍也沒說其他的。
回到開球草坪,球童遞來開球木杆。甄軍這一揮,球似乎不見了蹤影,三四個球童,忙不迭地到處尋找。
“那麼大勁幹什麼?”羅海寓意深遠的說,眼睛似乎也在找尋球的方向。
甄軍安靜的臉上,露著生冷的微笑:“萬一上果嶺了呢?我不過想少打幾桿……”
“但願果嶺上看得見你的球吧!”
對話似乎變得隱晦起來,劉河看不出什麼所以然,只是微弱的感覺到甄軍那浮上冰冷的臉,跟以前那帶著面具的臉又一樣了。該說熟悉,還是討厭……沒有定義,他的內心也不過在翻滾罷了,因為甄軍的變化而變化的情緒,可不是一種掙扎嗎?
晚上還是跟羅海一起找了個不錯的湖景餐廳,湖水碧綠,配上古風長廊,水中長亭,相當配得上羅海的身份,比起古代的王公侯爵絲毫不乏氣度,唯一不足的就是湖邊的樹木都還沉睡在冬季入春前的枯寂裡,少了些生氣。
景色如何,對劉河來講都是無所謂的,眼前突然出現的顧千才是最心煩的事,與顧千來說,劉河的存在也是一樣的眼不見為淨。不過他是來送資料的,只是順便安排晚飯,順便陪著留下來吃飯。
餐桌上的氣氛可想而知,不知受誰影響,都不願多說幾句話,這餐飯也結束得很快。甄軍最先送走了羅海,轉身送劉河的時候,已經醉得迷迷糊糊,晚飯時不知道羅海是怎麼了,不停灌他的酒。
“說那句話……”他撥出的酒氣很遠都能聞到,卻一陣陣噗在劉河臉上。
在不知道什麼路口的路燈下,劉河被推在路燈電杆上,莫名其妙看著甄軍那臉的醉態的認真。
顧千就在旁邊的車裡,丹鳳眼放著刺人的目光。
“說啊……說……”這一聲聲的催促,像在心底催生某個渴望。
“你醉了……”劉河推讓著他,撇開視線,不知怎麼的,他不敢看那雙眼睛。
“我喜歡你!”說著這句話,甄軍捧著劉河的臉,眸子裡透著星光一樣的真摯:“我逼你說的這句話,是我心裡揮不去的感受,一想到這句話,你的臉就在我的腦子裡。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
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劉河甚至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甄軍的眼神像一道月光深深落在心底,撞得心臟不住的動搖,他也不明白那是什麼,那種雀鳥群飛的感覺到低是什麼。
除了沉默,他沒法說出一句話,哪怕像以前那樣咒罵的詞彙都沒有了。
甄軍的臉在燈光的投影裡顯得一絲若有似無的哀傷,一低頭,一個吻靜靜落在他額頭,並予以一個漫長的擁抱,劉河僵硬著全身,望著燈光沒法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