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個姑娘來的,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汙的話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尉遲雅依堅定的想。
可是要眼睜睜看著小夥伴命喪黃泉,尉遲雅依感覺自己做不到,而且這是唯一可以看的見自己的人,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對方掛彩嗎?
尉遲雅依不由猶豫不決,她的眼眸之中帶著濃濃的憂傷,她哀怨的看著淡定不已的尉遲司塵,尉遲雅依感覺自己真心不好受,你說她那麼關心尉遲司塵。可是看看尉遲司塵的態度,特別是對她漠不關心的態度,真是天大之別。
好比自己把他當珍珠,他把她當魚眼。
這樣想想,尉遲雅依就扭過頭去不看尉遲司塵,不想告訴對方了,讓對方精盡人亡得了。
“哼!”尉遲雅依直接哼出聲音來,表示自己的不開心。看著尉遲司塵,她內心想,如果尉遲司塵不哄自己,她就不告訴她為什麼了。
絕對的!
如果他不安慰她,她就不告訴他,為什麼不能逛花街。她要他把她當如來寶貝般的供養著,而不是這樣可有可無的無視著。
這樣想,尉遲雅依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
那就是如果尉遲司塵死了,那麼誰來供養她呢?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樣一想,尉遲雅依感覺自己需要大發慈悲的告訴一下尉遲司塵,為什麼不讓他去花街的原因。
不要讓尉遲司塵死的不明不白的,她要讓他知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話的真理,她要告訴他,她可不是一般的人。
這樣想想,尉遲雅依便感覺整個人都好了不少。她將視線投到尉遲司塵身上,然後鼓起勇氣的說道。
“司塵,你絕對不要去花街啊!”尉遲雅依認真堅定的說道,語氣之中是有多認真就有多認真,並且一臉如果對方不同意就大哭的樣子。
尉遲司塵並沒有看尉遲雅依一眼,他依舊翻閱著手中的書,但是在聽見尉遲雅依說‘花街’兩個字的時候,他翻書的手可疑的遲鈍了一下,隨之恢復正常。
“真的!”尉遲雅依看著完全不理自己的尉遲司塵,不由著急的說道。如果現在尉遲雅依可以碰的到尉遲司塵的話,她八成會雙手搭到尉遲司塵的雙肩上,然後狂搖起來,讓對方清醒一點。
瞧見依舊不把自己當回事的尉遲司塵,尉遲雅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住勇氣,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司塵,你不行的,你會精盡人亡的!”
“。。。。。。”
尉遲雅依看著依舊不理自己的尉遲司塵,不由心中一驚,難道對方不相信她說的話?
尉遲司塵那體虛體弱的身體已經說了一切了啊!
“真的!真的!司塵,你不行!你不行的!”尉遲雅依激動的馬上說道,她真的是怕她這個‘小夥伴’想不開,然後一命嗚呼了。還沒等到二十五歲,就去閻王殿了。
尉遲司塵手中拿著醫術,那原本平滑的,此刻帶著皺紋,而他的一直手緊緊的抓住。
“司塵!你真的不行啊!”尉遲雅依帶著(不)淡(怕)淡(死)的(的)憂(精)傷(神)說道,為什麼尉遲司塵就是不信她呢。她可是很怕到時尉遲司塵真的死在床上,那該是多麼丟人現眼的事情啊。
“司塵——”尉遲雅依原本想要說的話,卻突然戛然而止了,她看著目不交睫注視著自己的尉遲司塵,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寒意從脊椎直上頭部,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同時還帶著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著眼前烏黑的眼眸,此刻那對眼眸不再是之前的平淡無波,其中帶著深入骨髓的寒意,那麼的冷漠,刺骨的冰冷都要比對視著這眼眸還要,那深不見底的眼眸之中,帶著寒入人心的冰冷,還要未知的恐懼。
尉遲雅依小心的嚥了一口口水,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