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不多,她就是其中一個。她的名字,叫桑芷,是天下第一莊莊主雲天涯的第一夫人。後來吧,她被那個她的丈夫休了,於是成了棄婦。當我聽到她墜入東江時,第一感覺就是,紅顏命薄。”
說罷,月疏桐一聲輕嘆,似在為那已逝的桑芷惋惜一般。
“死了也好吧?既是棄婦,休回家只會被人嫌棄。古代的女人,就是這點悲哀。婚事依靠媒妁之言,嫁了人家,得看夫家的臉色。一個不小心,犯了什麼所謂的七出之條,又要被人休棄……”桑芷喃喃自語,“男人總會為女人找出許多罪責,孰不知,當男人在為女人找不是的時候,他本身就不合格。這個時代,女人沒有人權可言。”
所以現在的她,做男人。
做了男人,天地逍遙,到處都可以是她的家。她還娶妻,雖然不會生子,這種生活卻很愜意。
“逍遙,你這說法倒也有意思,很新奇。你現在,是在為女人抱不平麼?”月疏桐的視線由夜空轉向身旁男子的臉龐。
平靜無波,眼眸平和,一個淡如水的男子,卻吸引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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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抱不平,只是闡述自己的觀點罷了。/也許很多年後,男女會平等,但不會是現在。疏桐,你為何執意將我留下來?實話說吧,我這人喜歡自由,不喜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時間。若不然,會膩的。就像是男人對著一個女人的時間長了,也會生膩是一樣的道理。我不喜歡與人有交集,跟你這樣的權勢貴族,自然也不願有過多的交集。我想離開,你準或不準?”桑芷直視著月疏桐,輕笑道。
或許,月疏桐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不堪。
起碼方才他提到那個名叫桑芷的女人之時,她聽出了他的惋惜之情。
月疏桐與她的交集並不多,卻仍對那個桑芷侃侃而談。
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感動。
感動是因為,兩年前的桑芷,原來也不是一無是處,也有人記得的。
是虛榮心也好,是喜歡被人關心的這種感覺也罷,月疏桐都不再像以前在天涯山莊那般令她反感。
“暫時陪陪我,在月狼族我的朋友不多,難得在這裡遇得一個投緣的朋友,若一路同行,也可相互照應。說實話,讓我感興趣的人並不多,你是第一個。逍遙,你應該感到榮幸!走,我們進屋說話,我想到了一個方法,你一定可以彌補我的損失。”
朝桑芷咧嘴一笑,月疏桐一掃方才的陰鬱,以不容置疑的態勢,強拉著桑芷步入行館之中。*
在進入行館的瞬間,桑芷把方才坐在臺階上悄悄撕下並刻了字的布帛扔在黑暗的轉角。
若她估計無誤,流素和流春定悄悄跟在了她的身後。不過她們斷不敢跟得太緊,只要知道她的去處在哪裡便可。
流素和流春,一定能見到她扔下的東西,懂她的話中之意。
待行館大門關上,黑暗中掠出一道身影,迅速將裂帛拾在手中,仔細一看,上面用內力刻下了六個字,是“我不認識你們”。
流素和流春面面相覷,互相交流眼色,稍一點頭,便施展輕功縱身走離了行館的範圍。
“姐姐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因為攀上了那個王爺,便將我們甩開,嫌棄我們了?”流春心思較單純,第一時間只想到這個。
“春兒,你想歪了。姐姐說不認識我們,大概是讓我們暫時別去找她吧。你想想月疏桐的身份,他是王爺,還是雲天涯的朋友。當年他時常在天涯山莊停留,自然知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