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要相信那個什麼算命先生,什麼九蒙山大師?他分明就是和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合夥的。兩個人原本肯定認識,在這裡就是想騙人。現在的人,真是不能看外表。這兩個人,還不知道騙了多少人了。”
“這……應該不會吧,他們怎麼知道我想要找九蒙山大師?再說了,我感覺那個小夥子人還是蠻實在的,況且他還知道我有病。”這貴婦有些遲疑的說道。
那年輕女子再次勸說道:“媽,你相信我還是相信外人?九蒙山大師你見過嗎?不要說他不是九蒙山,就算是九蒙山,又怎麼樣,這種迷信的東西我們怎麼能相信?還有你臉色一看就身體不好,我都可以看出來,別人看不出來?他們行走江湖的騙子更是會察言觀色。哼,他還說我晚上肚子疼呢,你看看我晚上肚子會不會疼?”
這年輕女子最後聲音越說越大,其實葉默和九蒙山都聽見了,但是卻都沒有在意。
“小音,不要隨便議論別人。”中年貴婦打斷了年輕女子的話。
那年輕女子卻哼了一聲;“媽,他還說一張符籙可以治好一個植物人呢,難道這個你也相信?”
中年貴婦嘆了口氣,沒有再說,其實她心裡是相信的。對她來說,無論在任何時候,那些高人都依然存在。
自從葉默說他是一個醫生,甚至可以治療別人治不好的病,而且還可以一張符籙治好植物人,九蒙山就不想再和葉默說什麼了。他甚至懷疑剛才自己的觀察錯誤,剛才那把手冇槍就是這個年輕人的。
…;葉默感覺到了九蒙山對他的誤會,不過現在他的神識還在那把手冇槍上面。他已經找到了手冇槍的主人,他竟然認識,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
雖然認識這個青年,但是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當初在寧海讀書的時候,兩人一個班的同學。只是這個同學也和他一樣,很是沉默寡言,在班上也是墊底的幾個人存在。對他葉默倒也沒有什麼壞印象,他是極少數沒有譏諷過葉默被趕出葉家的一個,葉默還記得他好像叫羅東聲。
葉默看見羅東聲將槍收好後,就坐在座位上面動都不動,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葉默很想知道他的這把槍是怎麼帶上來的。
既然是羅東聲要做事情,葉默也懶得管了。而且葉默看這個羅聲東也不大像是一冇個劫機的人,除非他瘋了才會劫機。忽然葉默想到那手冇槍他動過手腳,早知道是他,自己就不用在那支手冇槍上動手腳了。
葉默的神識再次掃到幾位空姐的休息室,卻發現其中一個瘦高的空姐正將推車下面的膠布撕下來。葉默立即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兩人是合夥的。難怪他可以將槍帶上來,剛才那個送果汁給葉默的空姐,很有可能推錯了車。
飛機飛了幾個小時,已經是吃飯的時間了。空姐們將盒飯一個個的送到乘客的座位上面,葉默拿起一盒飯,也沒有再注意羅東聲。
“記得打我的電話哦。”剛才那個遞果汁給葉默的空姐遞過來盒飯的同時,還遞過來一個寫著電話的粉紅色卡片。
葉默有些無語的接過卡片,只能點了點頭。
只是這句話不但葉默聽見了,蒙九山和前面的那名年輕女子也聽見了。那名年輕女子眼裡閃過不屑的神色,咕噥了一句;“還真有本事,不愧是幹這一行的。”
吃完飯,很多人開始上洗手間,葉默看見羅東聲緊緊的盯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商人捏緊了拳頭。他立即就知道羅東聲的槍想對付的應該就是這個人,或者他要殺的就是這個人。既然他將槍帶到飛機上來,就說明他要在飛機上動手。
讓葉默想不通的是,既然要殺人,那裡不可以,何必要在飛機上?換句話來說,在飛機上殺人,擺明了將自己暴露的機會變大,甚至還很難成功。就是將槍帶到飛機上,就不簡單,一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