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就要敢承認。」
後來我們開誠佈公地討論過了,他那一個星期之所以那麼不高興,就是因為企劃組經理想升我的職,但卻不是安排在蘇輊傑身邊,而是分到陳組長的組裡。眼看要分開、就已經在不爽了,小楊卻偏偏選在那時候買蛋糕替我慶生,同事們又鼓譟著要我跟小楊在一起,那讓嫉妒突然像蛇毒般地攻心,蘇輊傑一怒之下就直接暴走了。
所以後來當他的眼裡燃著嫉妒,而我的眼裡卻燃著自卑時,我們錯過了坦白的時機,貨真價實在茶水間吵了那一架後,我口不擇言地脫口說要分手。
蘇輊傑說,他的人生裡從來沒有像那一刻如此憤怒跟失落過,出來後想要賠不是卻看到我在收東西、而情敵小楊又還貼著我在說話,最後真的忍無可忍,他便選擇了公開戀情。
只是沒想到手段會那麼激烈……他很哀傷地自我檢討了兩個星期,然後帶著我出國逃難。
「程秉昊……」
「我知道你又要嫌棄我很麻煩了,但下次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愛說反話?聽久了我會誤會的耶。」
我衝著他笑,陽光燦爛,而他看著我,若有所思。
沒理會蘇輊傑偶有的斷線,我徑自開了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