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高深的東西,無非是醫學和心理學結合起來,但恰恰是這種結合得方式才真正吸引人。
下面所坐得又是從醫的人員,一聽陳陽所講的課,就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一個個都很認真再聽,大部分還做起筆記來。
陳陽這邊突然打了兩個噴嚏,他嘴裡喃喃兩句之後,隨即說道:“今天下午的課就到這裡,明天、後天還有兩天,我會為你們詳細講解各種病人的姿勢所代表的疾病症狀,願意聽的話就來,不願意呢,也不必強求,紀豔,你跟趙局長打個招呼,這不是強制培訓,不一定要求全部到場的。”
紀豔答應著
陳陽第一個出了會議室,剛剛出會議室,就看見柴立文從隔壁得辦公室裡面出來,陳陽一看見柴立文,心裡面就已經明白了,陳陽轉過頭來,招呼著紀豔,“紀豔,你幫我招呼一下柴主任,我去見見趙局長。”
紀豔儼然成了陳陽的秘書,陳陽壓根沒有給柴立文說話的機會,直接走進了局長辦公室裡面。
柴立文一看,這擺明是陳陽不想和他說話,看來看去,還得求紀豔這個小丫頭幫忙。
柴立文那好歹是縣人大得副主任,但沒有想到卻落到這個地步,只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這樣多了,笑著和紀豔說道:“小紀,找個地方談談?”
“嗯。”紀豔點了點頭。
柴立文和紀豔走到走廊最裡面的拐角處,這裡沒有什麼人,最適合談話。柴立文滿臉苦惱,說道:“小紀,到底陳專家是什麼態度?”
“我不知道。”紀豔老老實實地說道。
柴立文還以為紀豔是想再要好處,他嘴裡說道:“小紀,我知道這事情很棘手,只要你肯幫我的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再給你……”
柴立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紀豔說道:“柴主任,我真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過,我最多幫你問問……還有事情嗎?要是沒事情的話,那我先走了。”
看著紀豔離開,柴立文暗暗咬著嘴唇。
他之前也找過縣裡得人,這些人都推辭,目前看來主要的希望都在陳陽身上,但陳陽眼前這個態度又讓柴立文不知所措起來,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這樣一天,有一種無能為力得感覺。
紀豔把柴立文跟她說過的話,又告訴了陳陽,陳陽笑呵呵地說這在他的預料之中,陳陽故意如此。
結果在後面的兩天時間內,柴立文又連續找過紀豔數次,其中又扔給紀豔十萬。按照陳陽的意思,只要柴立文扔錢,紀豔就收著,不必擔心,要是有人問的話,就說這錢都讓陳陽拿了去,雖然紀豔感覺這樣不好,但既然是陳陽說的,紀豔也只能照做。
按照計劃,陳陽會在鳳凰縣待上六到七天,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天,陳陽明天會離開鳳凰縣,這柴立文的事情也該解決了,這幾天下來,柴立文的頭上白髮那是一天比一天多,就差一夜白髮了,是誰被陳陽這樣的折騰都受不了。
柴立文這邊難受,柴俊那邊更難受,他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受過罪的公子哥兒,現在進到看守所裡面後,跟著一群地痞無賴關在一起,雖然柴俊平時囂張跋扈,但那都是有人肯給他面子,到了這裡,誰也沒有給他面子。你說你是有勢力的人,你有勢力還能被關在看守所裡面,而且一關就好幾天。
那些地痞無賴哪裡肯信柴俊的話,這幾天,柴俊沒少受罪,又整天擔心陳陽那邊不肯放過自己,短短几天下來,柴俊像是老了好幾歲一樣。
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囂張的氣焰了,這看守所最能磨人。
陳陽約莫差不多了,他本來就是想殺殺柴立文父子倆人的威風,還真沒有想把柴俊弄進監獄裡面,更何況紀豔還要在鳳凰縣待著,陳陽要是把這對父子弄得太厲害的話,說不定他們會把這帳算到紀豔頭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