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事情我來解決。”
陳陽心裡暗想這次唐果下手算是輕的了,捅了屁股,要是換做以前,唐果那是照著肚子捅的。
這是回到國內後,陳陽屢次提醒唐果才換來的妥協。
陳陽心裡苦惱起來,以後是不是考慮讓唐果帶把水果刀。
唐果目前帶的是軍用匕首,帶放血槽,其拉出來時,會加大傷口的創傷面,導致血量流失過多。
在國內,軍用匕首是管制刀具。
陳陽一露面,傅塵瑤就認定是陳陽把唐果教壞。
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就會捅人,假如不是有人教壞的,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軍用刀從哪裡弄到的?”傅塵瑤當面質問陳陽,這裡是巡警支隊的大廳,除了傅塵瑤外,還有不少的警察在,傅塵瑤這一喊,其他的警察都把頭一縮,很害怕傅塵瑤。
“媽個吧的,唐果,你又到處去撿破爛了,我們家沒錢嗎,你亂撿這些東西,還拿刀捅人,看我不打死你!”
陳陽的手又抬起來,程雪柔見過陳陽打唐果,沒想到陳陽又抬起手,急忙上前一步,想阻止陳陽,但明顯來不及,陳陽的手已經落下來。
程雪柔的眼睛一閉,不忍心見到唐果被打的情景。
“住手,你在這裡胡鬧什麼。”傅塵瑤一聲嬌喝,右手牢牢握住陳陽的手腕,那臉絕美的俏臉上蒙上一層怒色。
整個大廳都靜悄悄的,彷彿是在一瞬間靜下來的。
就在從警犬基地帶過來協助破案的警犬,也沒了聲音。
不僅人怕,就連動物也怕。
牆壁的電子鐘停止了擺動,時間也在這一瞬間凝固。
“又沒電池了。”坐在電子鐘附近的那名男警察心裡暗暗嘀咕一句,卻不敢現在去換電池。
“有我在這裡,你別想動手打人。”傅塵瑤把唐果拉在身後,長長的眼睫毛抖動了兩下,“家庭暴力,真虧你幹得出來,這樣小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
“他拿刀捅人了。”陳陽說道。
“捅人?那是那個混蛋活該,好好的不幹,當小偷,就是我沒有遇到,不然的話,把他的卵蛋給踢碎了。”
“警察,你怎麼這樣可以說,我要投訴你。”年輕人聽到傅塵瑤罵他活該,不甘心地說了一句。
他也是老油條了,沒少進局子。
久而久之,摸出經驗。警察很小心的,也怕投訴。
他也是習慣了,張口就要提投訴。
全大廳的警察都把目光集中到那小偷身上,給小偷做筆錄的那年輕警察竟然把椅子向後挪了至少半米。
“幹什麼?”小偷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傅塵瑤的腳也已經踹了出來,一腳踹在小偷的屁股傷口上,那小偷身子斜著飛了出去,撞倒了兩張桌子,就聽得噼裡啪啦的聲響。
傅塵瑤指著那爬不起來的小偷喝道:“你還投訴我,好,我就坐在這裡等著你投訴,小偷也敢威脅起警察來了,你的膽子很大啊,快給我投訴……”
傅塵瑤那氣勢沒有人敢上前勸說,就連巡警支隊的大隊長聽到外面聲響,想知道怎麼回事,一到拐彎口處,就聽到傅塵瑤的聲音,他把腦袋一縮,心裡暗想道:“我的媽呀,又誰惹到這個姑奶奶了。”
他當做沒聽到,又轉過身去,悄悄離開。
小偷蜷縮在地上,卻沒有警察過來攙扶他。
他屁股火辣辣得疼,似乎有液體流淌出來了。
他的老大告訴他,根據法律,警察是不能打他們的,這樣就可以投訴的。
他的老大還告訴他,小偷也應該懂得法律。
他的老大還告訴他……
他現在知道了,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