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這個字。他肯定馬上去和其他人取得聯絡。恰恰是這個時候,安德烈伯爵夫人的地位才變得危險起來。她的丈夫立即採取措施,塗改護照。這是他們的第二次不幸。&rdo;
&ldo;他們統一口徑,完全否定和阿姆斯特朗家有任何關係。他們知道,我不可能馬上獲得真情;他們相信,除非我懷疑到一個特殊人物,我是不可能找到案子的癥結的。&rdo;&ldo;現在,還有一點值得我們思考。假如我對末案的推論是正確的──我相信,一定是正確的──列車員顯然也參與了這一陰謀。但是,果真如此的話,兇手是十三個,而不是十二個。跟往常的慣例──&l;這麼多人中,有一個人是有罪的。&r;是不一樣的,我面臨的問題是,這十三個人中,只有一個是無罪的。這個人誰呢?&rdo;
&ldo;我得出一個非常奇怪的結論,即,沒有參與謀殺的人,一定是被認為最有可能去殺人的人。我指的是安德烈伯爵夫人。我對她丈夫的急切和心情印象很深,他以名譽擔保,莊嚴地向我發誓,那天晚上,他的妻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包房。我也就確定,安德烈伯爵代他的妻子,可以這麼說,戳了雷切特一刀。&rdo;
&ldo;假如是這樣的話,皮埃爾&iddot;米歇爾肯定是十二人中的一個。然而,怎麼解釋他們的同謀關係呢?他是一個正派人。多年以前,他就被公司僱用了──並不是那種接受賄賂,幫助謀殺的人。再者,皮埃爾&iddot;米歇爾必定和阿姆斯特朗案件有牽連。
可這看起來,似乎是非常不可能的。於是,我記起來,那個死了的保姆是個法國姑娘。假如這位不幸的姑娘是皮埃爾&iddot;米歇爾的女兒。這樣,一切都可得到解釋了,這也可用來解釋,謀殺的地段是怎麼選擇的。還有誰,在這齣戲中所扮演的不是那麼清楚呢?我把阿巴思諾特上校當作阿姆斯特朗家的朋友。他們可能一起渡過整個戰時。女傭人,希爾德加德&iddot;施密特,我能推測出她在阿姆斯特朗家的地位,也許我過於性急,但我本能地覺得,她是個稱職的廚娘。我給她設了個圈套──她上當了。我說,我知道她是個好廚娘。她回答說:&l;是的。所有的女主人都這樣說。&r;然而,假如你被僱用作女傭人,你的主人將很少有機會知道,你是否是個稱職的廚娘。&rdo;
&ldo;下面,再來談談哈特曼,他看起來,似乎肯定不是阿姆斯特朗家裡的人。我只能知道,他曾經和法國姑娘戀愛過。我說到外國女人的媚人之處。他的眼淚忽然奪眶而出,他卻假裝被白雪弄得眼睛發花了。&rdo;
&ldo;最後,剩下哈伯德太太。哈伯德太太,情允許我說,在這齣戲中,扮演了一個最重要的角色。由於住在雷切特的隔壁,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理所當然,她不可能求助於任何作案時不在場的藉口。若要扮演她所飾的角色── 一個完全逼真的,略微可笑的美國慈母──非要一個藝術家不行。然而,確有一個藝術家與阿姆斯特朗家有關係──阿姆斯特朗的太太的母親──琳達&iddot;阿登,一個女演員……&rdo;
他停住了。
於是,哈伯德太太開了口,她的聲音柔和,深沉,完全不象她在旅行中的聲音。
&ldo;我總是設想,我扮演的是喜劇角色。&rdo;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