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發現了不同之處。”
望著杜仲,弗萊爾輕輕的吸了口氣,說道:“雖然感覺上,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是真正仔細的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你說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能尋找到,而且都是在不同的時間段。”
“華夏的中醫,果然厲害!”
說到最後,弗萊爾忍不住的讚歎起來。
“謝謝。”
杜仲點頭致謝,隨後繼續張口說道:“第四期:得病時間較久,產生精神倦怠與四肢無力,震顫與強直不斷加重,發作頻繁,四肢的指腕,頭部的口,唇,舌,下顎,有固定的震顫,並有麻木與脹痛,工作與自理生活困難。”
“辨證:肝腎陰虛導致血虛生風;蹺維脈氣阻滯已不能榮腦而出人會合;舌質黯脈細弱為氣滯;有疲斑;脈細澀為疲阻;為肝腎陰虛則失榮於腦;或虛為腦萎。”
“治則:活血化癖、兼調肝腎。選穴:百會、通天、絡卻、陽池、外關、陽穀、中諸、懸鐘、曲泉、太溪;以鐳射瀉實為主。”
弗萊爾繼續點頭。
杜仲也不停。
“第五期:完全臥床或用輪椅,得病時間較久,產生精神倦怠,四肢無力,大都震顫與強直程度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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