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南次郎先生答應我們的採訪,我就請他去喝茶呢。”芝紗織在越前南次郎的背後失望的自言自語,不過聲音大到在場的幾個人都能聽到。
“啊,我是越前南次郎,小姐,我們一起去喝茶吧。”越前南次郎轉身一竄,跳到芝紗織的面前,揉搓著雙手說道。
“接受採訪。”芝紗織面孔一換,嚴肅的說。
“啊哈,少年呀,準備好了嗎?我們來打一場了。”越前南次郎又飛兔一樣跳到手冢帝怒的跟前,問道。
“龍馬爸爸,我早就準備好了。”手冢帝怒拿起右翼,幾步走到球場中站定,平淡的說。
芝紗織頭上掛滿黑線,咬牙切齒的坐回凳子上,對坐在一旁微笑著的菜菜子說:“你的叔叔真是太可惡了。”
“呵呵,他只是不知道怎麼與記者相處,所以就只好裝糊塗了。”菜菜子溫和的說。
井上換回了他的豎條襯衣和西褲,單肩挎著他的公事包回來了,安靜的坐在越前龍馬的旁邊。眼睛看著球場上的手冢帝怒和越前南次郎,嘴中卻對越前龍馬問:“越前君,你覺得你的父親是在培養你做他的接班人嗎?”
“越前君對你的父親有什麼看法呢?”
“有沒有想過勸你的父親復出去打網球呢?”
井上的一連三個提問,越前龍馬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道,就像剛才聽到的,老頭子只是當他是個可以讓他玩的玩具。接班人?得了吧!反正打敗老頭子,他也可是說是接班人吧?看法,很想揍老頭子一頓是不是能算他的看法?勸老頭子去打網球?吃飽飯沒事幹嗎?
井上嘴角抽了抽,想來這倆父子都同樣是難纏的人,越前南次郎裝瘋賣傻的跳過他的提問;越前龍馬卻是一副拽樣子不屑回答他的提問。好命苦啊!怎麼就會想到寫一篇關於越前南次郎的報道呢?簡直是自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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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爸爸,如果我將球打到了你的後面又怎麼樣?”手冢帝怒一邊在地上拍打著小黃球,一邊側頭看著對面場地的越前南次郎問道。
“怎麼樣啊?”越前南次郎摩挲著下巴,眼睛朝天望著,想到什麼好事一樣,右拳捶在左手心,興奮的說:“我把我的收藏借你看好不好?要知道,我還從沒借給別人過呢,連我家的青少年也沒有看過。我就吃虧一點,借你看,怎麼樣?我很不錯的吧。”
“好啊!”手冢帝怒快樂的接應著,根本就不知道越前南次郎說的收藏是啥東東,也可能是裝的。
“臭老頭子,我定要在網球場上滅了你!”越前龍馬心中暗咒。
“我還是放棄那篇關於越前南次郎的報道吧。”井上拂去他後腦勺的那滴大汗時,這樣想。
“啊呀呀,叔叔真是的,要是被嬸嬸知道了,肯定會很好玩的。嗯,要不要告訴嬸嬸,說叔叔要拿清涼雜誌給龍馬的親親男朋友看這件事呢?”菜菜子偏著頭,單手捧著腮,糾結的表情。
“這個色老頭子!我忍不住了。”芝紗織抓起身邊的東西朝那個一臉色笑的猥、瑣大叔扔了過去,當看到飛到半空中是她的寶貝相機時,尖叫著撲了過去,“啊!我的相機,救命啊!”
相機的帶子在芝紗織的中指上一拂,繼續朝越前南次郎飛了過去,而芝紗織四肢撲地,還蹭著灰塵朝前滑行了一段。
手冢帝怒覺得這個叫芝紗織的女記者很搞笑,看著她眼中對那個還在朝龍馬爸爸撞去的相機的寶貝一樣的眼神。手冢帝怒的身形如風般飄動了,跨欄一樣躍過球網,比相機還要快的速度朝越前南次郎撞去,但是他很快止住腳步了,因為越前南次郎用他的小手指堪堪勾住了相機的帶子,免去了黑色的佳能相機摔地上散架的命運。
芝紗織忙從地上一蹦而起,小心翼翼的撈回掛在越前南次郎小手指上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