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因為這個出口是在牆角,那值班的日本人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會從這裡摸出來,我悄悄的爬了出來,一個健步衝到那個值班的日本人身後對著那傢伙的後腦勺就是一個手刀。
砰的一聲悶響,那值班的小子就應聲倒在了儀表臺前,這事我和強子以前沒少練,強子和我的配合也極為默契,這活咱們熟啊,我打暈值班的日本人的同時強子也移動到了門邊,把門虛掩著警戒著外面的情況。
我開始翻找那配電室裡的幾個鐵皮櫃子,正好有一卷電線還有幾身工作服,三兩下我就把暈倒的值班員給綁了起來,嘴裡還塞了一塊破布,可能是動作太大那小子竟然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我正把他往那鐵皮櫃子裡塞,雖然嘴被堵著還不斷地咿咿呀呀的,那成想這個時候猛妞上來就是哐的一下劈在那小子的後頸窩,我都被猛妞這一下給震的後退了一步,似乎骨頭都被猛妞這以一擊手刀給打碎了,那小子兩眼一翻直接就又暈死了過去。
猛妞嘿嘿的笑著說。
:“睡著了,裝起來。”
強子一摸腦門。
:“這妞手夠黑的。”
那小子什麼時候醒過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醒,猛妞也只是喜歡學我,這下好了等他在醒過來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變白痴了。
我們換上了配電房裡的工作服,還好這裡是日本,反正不說話大家都長得差不多,要是這在其他國家我們也不敢這麼幹。
說著我們隨便假模假樣的拎著點工具材料,把安全頭盔故意壓的很低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配電房,果然這裡除了地面的那座神社之外這地下也是另有乾坤,我們有了這身衣服的掩護雖然也遇到了好幾波急急忙忙像是去處理什麼事的人,但是那些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