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喪事來的人還是很多。不過三日來直到吳氏喪事結束,葉文清都未曾流過一滴淚,也幾乎片字未語,只是沉靜的跪在靈堂一側。
直到第四日,已脫下孝服的葉文清冷冷的站在宰相府的客廳裡,對著坐在高高在上的葉宰相,淡淡的道:“父親大人,如今我孃親的喪事已辦完,我已沒必要留在府上了,今日我就打算回載民國。”
“你說什麼?”葉宰相似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葉文清。
“父親大人應該聽清楚了我的話吧。”葉文清面無表情,從容鎮定的看著壓制著怒氣的葉宰相。
葉宰相聞言,臉色突變,氣惱的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有沒有禮節。堂堂大家閨秀還沒嫁人就要隨他國男子一起走嗎?你還有沒有禮義廉恥之心。”
葉文清冷冷的回應道:“父親大人,我並不是同你商量,只是告知你一聲。並且我早已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世人都知葉大小姐在一年多前就死了。如今的我是載民國的太傅,自然是要回載民國。”
宰相府中的眾人無不吃驚的看著葉文清,要知道在這宰相府,從未有人敢如此直視,用這般冰冷的語氣和態度,跟向來威嚴無比的宰相大人說話。
葉宰相憤怒的把身旁的茶杯推倒在地,大步的走到葉文清身邊,抬手想給葉文清一巴掌。
葉文清似是早已清楚葉宰相的動作,待他的巴掌即將要落時,她輕而易舉的伸手擋住了他的手腕,冰冷的雙眸直視著葉宰相,“宰相大人這是想打我嗎?”
葉宰相似是愣了愣,怒氣衝衝的放下手,“哼,你這個不孝女,自回來之後不但不稱呼為父一聲爹爹,現在更是連父親大人幾字都省了,此時此刻更對為父如此不敬。枉你還被世人稱為天下第一女夫子。”
葉文清聞言轉身,冷冷的道:“告辭了宰相大人。”她話音未落就抬起了腳,快步朝大門口方向走。
葉剛,攔住她,把這個不孝女關到廂房裡去。”葉宰相大怒的看著葉文清決絕的背影。
葉剛為難的道:“大小姐,您就給老爺道個歉吧,讓老爺息怒。”
葉文清並不理會旁人的任何眼光和言語,清冷的身影徑直朝前走。
眼看葉文清離門口就只有十幾步了,葉宰相大叫道:“葉剛,你們還不快給本相攔住那個不孝女。”
幾家丁聽後迅速把葉文清給圍住了,為首的葉剛道:“大小姐,快回去吧。”
葉文清冷冷的望了眼葉剛,暗自揣測:想來這幾個家丁對她這個大小姐身份還是有所顧及的,這樣一來,憑自己的身手對付他們應該是沒問題。
葉文清自那次在凌智淵夫人墳墓前與黑衣人交手過後,晨練時都會加強練一練她熟悉的跆拳道。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年輕的關係,她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手較以前靈活多了。於是她從容的冷聲道:“讓開。”
葉剛見勸說無用,只好使眼色讓家丁們上前抓住葉文清,但家丁們萬沒想到她會拳腳功夫,所以一開始都撲了個空。很快,家丁們反應了過來,便與葉文清動起了拳腳,但幾人都不知葉文清使的什麼招數,只見她的腿是又快又準又狠,身子敏捷,幾個回合就把其中兩個家丁給踢倒在地了。
而站在廳內宰相府的眾人,對葉文清的這一系列動作,無不是目瞪口呆,誰都不會想到,不過失蹤一年多的葉大小姐,曾經是風吹即倒,如今卻是身手敏捷,就連對現在的她有少許熟悉的葉文傑,也是難以置信張大了嘴巴看著她。
葉宰相雖也感到震驚,但卻是反應極快的朝身旁的大兒子葉文輝怒吼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把你大妹給攔住。”
葉文輝應聲迅速來到了葉文清的前面,“大妹,你這是何苦呢,別跟父親作對了。”
葉文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