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個人眼看就到了面具男的面前時,面具男的右手裡忽然一閃出現了一把冷氣森森的軟劍,就和我當初在混混兒身上得到那把軟劍一樣,也是放在身上不知道纏繞在哪裡地。只是不知道他是可以圍在腰間,還是摺疊的。因為剛剛只是注意哼哈二人的攻擊,並沒有看清楚面具男的武器到底是從何而來。
只是看到他有武器,也條件反射一樣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腰帶,這裡也有一把寶劍,但是還從來沒有用過呢。雖然那天得到地時候曾經用過一次,之後就一直讓它沉寂腰間。現在看見面具男揮舞的寒光,一絲嗜血般的興奮又重新升騰在自己的胸中。都覺得好象是委屈了這把寶劍,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用一下。
而就在我感慨寶劍的時候,金旭山和江天民也終於為自己地拼命打法付出了代價,因為兩個人的進攻看起來雖然是很猛烈,可是畢竟還是犧牲的自己血肉之軀,不能抵抗武器地銳利攻擊。面具男就是利用這一點,讓兩個人受到了重創。
本來要去摟抱面具男的金旭山胳膊才伸出去,就見面具男的手中的寒光暴起。隨後伴隨著一聲悶哼,金旭山的左臂就脫離了他的肩膀,鮮血登時飛濺出去染紅了衣袖,但是強悍的他也並沒有因此而停頓,另外那隻手依然摟住了面具男的身體。只是一隻胳膊顯然是有點兒不方便,只是固定住了面具男地半邊身子。
觀戰的我也被金旭山的反應嚇了一大跳。他的胳膊已經掉了,卻只是哼了一聲,而江天民更乾脆,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那隻斷臂,雙手已經扣在面具男的雙腿上,隨即耳中就聽到了手捏骨頭地聲音了,顯見他也是拼命用出了全力。
面具男顯然是最吃驚的人,他出劍根本沒想到會斬斷對方地手臂,他以為自己出劍對方一定回閃避,閃避的結果是胳膊受傷,而不是斷臂,這樣就減少一個自己的威脅,於是兩個人的合力圍擊就失敗了,可是沒想到金旭山竟然如此的玩兒命,完全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些溫和滑稽的樣子,覺手臂受傷的一瞬間竟然沒有退避,於是這下子面具男被兩個同級別的高手近身,即使手中還有劍,可是一時卻砍不下去,他要控制身體,不讓他們把自己的骨頭折斷,不然即使自己劈了他們兩個人,他自己也要變成了殘廢。
三個人立刻糾纏在了一起,金旭山忍著斷臂的疼痛,與面具男較勁,而江天民不顧可能生的打擊,雙臂用力,不顧一切的只想趕快捏斷對方的腿骨。而面具男也和兩個人比拼著內力,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武功,居然在兩個人的瘋狂夾擊之下,硬挺挺的堅持著。
金旭山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小,面具男的身體活動空間也大了起來,畢竟金旭山的斷胳膊還在流著血,現在已經溼透了自己的衣服,而他與面具男身體接觸的地方,把對方的衣服也都浸透了。如果在這樣持續下去,即使面具男不理會他,他也要失血過多而掛掉的。
這時候的江天民也覺了金旭山的情況越來越差了,看起來也終於急了,就在我以為他要出什麼絕招兒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面具男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聽起來痛苦非常的連聲音都有兒點變了,然後我立刻就看到了他悽慘的模樣兒。
金旭山大概也現自己的身體要堅持不住了,於是就在雙方較勁兒的時候,他忽然一口咬在面具男的肩頭,這可不是那種女孩兒玩鬧時的輕鬆一口,那可是一個秘笈高手的含怨拼命的一口。雖然不能說如刀割的那麼輕鬆,但是攻擊力也不弱,金旭山此時已經是滿口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