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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處可躲,她感覺到那剃鬚刀鋒利的刀口割破了蕭天喉嚨上方一些的面板。同時,蕭天的唇也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眼睜著,蕭天的眉在他的面板被割破的瞬間,微微地皺了一下,然後就很快放鬆。他的眼很自然地閉著,微微張唇含住了她的唇,然後開始吻她。

她拿刀的手微微偏了偏,將刀鋒橫著避開了蕭天,然後她的胳膊就一直這麼地彎著,那柄剃鬚刀就橫在兩人的脖子間隙之處。

蕭天顯然沒有撤退的打算,不僅不打算撤退,他還越吻越用力。他並不很艱難地用之前用過的壓鼻法,撬開了她的唇,然後就不斷地深入絞纏。

採月的手慢慢地發酸了,然後開始微微發顫。她沒有把手撤開,但也沒有把刀鋒再次立起。

蕭天的吻開始向下,吻向她的脖子,然後越過那把明晃晃又鋒利無比的剃鬚刀,繼續向下。

採月的手終於還是軟下來,胳膊緩緩地伸直張開了。

好一翻愛撫後,蕭天的吻又由下一路往上而來。然後,他居高臨下地與她面對面,望著她。

她看到了他脖子中央的那一抹鮮紅,刺目得令她想閉上眼。

蕭天的眼中和嘴角,帶著一絲殘忍和勝利的笑意。

“你又錯過了一次逃脫我的機會。剛剛你若動手,我不會有絲毫反抗。有些機會,一旦錯過就是永遠!是永遠,你記住了!既然你捨不得殺我,我也捨不得殺你,那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不要再想其它那些有用沒用的。”

雖然採月剛剛沒有下手,但她的臉上依舊是倔強,“我不殺你,我可以殺了我自己。”

蕭天就像聽笑話一樣地笑起來,“你不會!如果你要動手早就動了,哪裡還會容許我剛剛那樣地吻遍你的全身?”

採月是很想逃,但她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為了逃離而殺了蕭天。但蕭天卻一次一次地用實際的行動,步步緊逼地告訴她,除了殺了他或殺了她自己,他絕不會放過她。

蕭天的臉此刻與她相距五厘米都不到。

採月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是嘴角微微有些發顫,想要哭又哭不出來的樣子。她不是害怕,她是因為一種逃卻無可逃、進又不能進的無奈,而難過、而傷心。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一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地滑落。

蕭天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地,他又緊了緊兩腮,手向下探入,繼續他的攻城掠地。他沒有真正發動進攻,只是和昨晚一樣在等著她的親口應允。

“可以嗎?”

採月又睜開了眼,望著他。她在蕭天的眼底看到了強烈的慾念,還有忍耐。

見她還不開口,蕭天更緊地貼向了她,繼續地廝磨她,並加重了語氣:“可以嗎?”

她的身體不由自由地輕顫了一下。她沒有拿刀的左手握著拳伸到了唇邊,緊鎖著眉地張開嘴,一口咬住了。

她說不出“可以”那兩個字,因為那兩個字意味著她再一次對他的屈服,因為那兩個字意味著她的心可能要再一次地被他任意地蹂躪。

蕭天的一隻手握住她的拳頭,用力地拿開了。

“說可以!”他用完全命令的語氣發出了和昨晚同樣的命令。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採月是真的抵擋不住了,無論是身體的,還是心理的。

她在心裡默唸了一句:“我是真的逃不開!”然後,她很輕地點了一下頭。

可是,蕭天還是不滿足,他一定要她開口,因為點頭和明確地開口,意義不同。

他已忍得極辛苦,卻緊盯著採月雙眉緊皺、同樣在強自隱忍的臉,用強硬的命令語氣繼續地逼她。

“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