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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想什麼,怎麼幾年不見越發傻氣,可還是得耐著性子回答,“你不是不舒服嗎。”

要他這麼開誠佈公地談論女性問題還是有那麼點不自在的,尤其是和對方的關係還有點不尷不尬。

不過他說得太隱晦,智商離線的葉流蘇顯然沒有領會到意思,還是一臉怔愣。

“我是說,你以前痛經不是治好了麼,為什麼昨晚會臉色發白、渾身冷汗?”實在受不了和她繼續猜啞謎,榮少安索性撩開了說,察覺到自己聲音因為害怕而發抖,只好提高聲調來掩蓋。

但是又想起自己之前似乎說要讓她嚐嚐背叛和拋棄的滋味,自己的行為卻背道而馳,哪怕葉流蘇並不知道,他還是有點無法面對,說完不敢看她就要走。

手臂卻被一隻纖細微涼的手抓拉住,耳邊是低低的說話聲,“不是的。”

回頭看見葉流蘇垂著頭,咬著唇,想來是意識到他已經停下腳步,又緩緩將手收了回去,和另一隻無措地交握在一起,“是我,我吃了事後藥。”

頭更低了些,從頭到尾不敢看榮少安的眼睛。

以前她確實有痛經的毛病,後來被榮少安知道了,拖著她去醫院喝了大半年中藥,又控制她不吃生冷才慢慢變好。

記得有一次葉流蘇和舍友一起喝奶茶,揹著他點了香草冰激凌,結果吃到一半看見他的身影,嚇得她一口吞掉了半個冰激凌球。而他坐下第一眼就看見桌上幾個冰激凌盒子,葉流蘇當然不能承認。他倒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吻上來,舌頭慢慢悠悠掃過她嘴裡每一寸,真是百口莫辯。

害得她一面被舍友嘲笑“夫管嚴”,一面跟在他身後賠了一星期罪。

只是習慣終究是可怕的,她已經被他調/教得不吃生冷,這個毛病也沒再犯過。

在聽見她說吃藥的時候,榮少安幾乎是怒不可遏地看著眼前這個垂著頭的女人,久久無法移開視線。她髮絲烏黑,自然地垂下來幾乎遮去大半個臉,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一半略顯蒼白的臉頰,唇色淡淡的,顯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他可以控制自己說話硬聲硬氣,甚至惡聲惡氣,卻無法控制他的心無可抑制地為她一片柔軟。

第四節 迷之少女心(五)

第四節 迷之少女心(五)

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葉流蘇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面對盛怒的榮少安,還是止不住地心虛。

榮少安也覺得自己氣得莫名其妙,在他潦草的計劃裡,根本沒有規劃過可能會有一個意外的生命,他要報復的只有葉流蘇而已。他算得上是紳士,過去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做措施,從來不許葉流蘇吃藥。

乍一聽見這個訊息,他不能控制地生氣,連他也分不清究竟是氣她可能扼殺了一個生命,還是氣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可是話說開了,葉流蘇反而鬆了一口氣,她受夠了這種時遠時近捉摸不透的關係,倒生出一股要把所有事掰扯清的孤勇來。

就近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榮少芳的安排,但是……可是我們領了證,然後呢?你可以當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都不存在嗎,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不是吧。榮少安你,其實非常非常介意吧。” 介意她隻字不提的離開,介意說過山盟海誓的人轉身背離,介意約定一起走的人半路回頭。所以才那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畢竟他是那麼看重承諾、注重情意的人。

她的聲音很輕很慢很悲傷,榮少安默默聽著居然也平靜了下來,只是心頭還是有那麼點兒不服氣,於是毫無波瀾地問道:“既然你那麼瞭解我,不如猜猜我在想什麼。”

這樣孩子氣的榮少安差點兒讓葉流蘇笑出聲來,“你在想,我只不過是自以為很瞭解你罷了。我這樣一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