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楊慶林是得到了最後的勝利。只不過,樂殊做出的最後決定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就是:“兩個人都留下來吧。楊師傅的菜色做得好,可我覺得林師傅的點心湯飯更加可口。兩個人我都要了!”
這話說得一語雙關。這兩個廚子自己固然是全要了,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講,自己拗不過命定的歷史事實,卻要象燦落說的那樣,拼盡一切來鑽盡所有的歷史縫隙。
不為名利,只為我心中的真愛真情,我所有愛著的人兒。
'113'壓霧記
歷史到底能不能改變呢?誰也沒有試過,不知道結局會是怎樣。但按燦落來講,起碼有一件事現在看來是不太正常的。那就是旋舞的出生日期。歷史上記載的旋舞的出生日期是康熙四十六年丁亥三月十八日申時生。而旋舞的出生日期卻整整的推了一年,是四十七年三月十八日生,卻不在申時,而在卯時。這是不是可以說明,歷史因為有人的介入,而在悄悄的發生變更呢?雖然,最終的最大結局是不可能改變的人,但起碼這小小的一點點更改還是讓樂殊和燦落充滿了信心。
康熙四十七年是大清歷史上比較出名的一年,在這一年裡老康殺掉了和他作對做了一輩子的朱三太子朱慈炯,也在這一年的九月一廢太子,十一月又將大阿哥終生幽禁。當然最重要的是八爺黨開始全面活動了,雖然這次活動以失敗告終,但老八的意圖頭一次真正的浮出了水面來了。
燦落講得很仔細,樂殊聽得也很入神,只是接下來的步驟要如何進行,兩個人都沒有完全的把握。畢竟身為女眷,有許多事情是不方便介入的。
胤祥最近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了,回來之後也常在書房呆到很晚,才會來這邊與樂殊共寢。雖然看到妻女時,他都會十分開心,但是眉目間掩不住的愁鬱卻是看得樂殊一陣陣的擔憂和心疼。尤其在將朱三太子與其子共斬於市的這天夜裡,他的神色是說不出的難奈。一杯一杯的酒活象是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倒。
當然,這一幕他並不曾讓樂殊看見,而是在他的書房中獨飲進行的。卻奈何,樂殊早已經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在他喝完第三壺,準備倒第四壺時,立於房門外的樂殊是再也悶不住了,就是推開了房門,進入其內。
“你怎麼出來了?”
讓她撞見自己喝悶酒,胤祥有些神情狼狽,不過更多的是擔心。雖然四月底的北京已經漸熱,但好歹她現在生產完才一月半,大晚上的站在院子裡。“你站了多少時間?”摸摸臉都冷了,胤祥是趕緊拉她進屋,關上了房門後把她直接抱進了床榻內,蓋上了錦被給她取暖,並且倒了一杯熱茶過來給她暖手。可,她的反應卻讓自己是實在無言。她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卻只是用一種哀憐的眼光來看自己,眉間鎖著的輕愁是胤祥最不願意看到的。自己是一直希望她快樂的,只是現在好象沒有辦法的同時,居然讓她擔心了。低道:“我以後不這樣喝了,你別擔心了。”
她從來不愛說好聽的話,但眼神足以表達一切。樂殊不相信他說的話,非關他的人品和信譽,畢竟喝酒對於這個年代的男人來講,也算是正常嗜好了,而且他的酒量之好出名之極。“再不這樣喝,難不成下次你準備改用罈子來喝嗎?”象是開玩笑也象是埋怨。
這種話岔子讓胤祥無從可接,各有心思的人在玩笑面前也扯不動一點的麵皮。沉寂好久後,樂殊喝完了手中的這杯熱茶,胤祥接過放到一邊後,就瞧她一直在瞧自己的這張床,神情很是專注。“床有什麼好看的?”
床當然是沒什麼好看的!
只不過,樂殊是捧起被子聞聞後,皮皮一笑:“有女人的味道噢。我可從來沒有在你這兒過過夜。”查起夜帳來了。胤祥是聽了一陣好笑,挑被子自己也是鑽了進來,笑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