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回來,我可再沒有召她們侍寢過了。在這點上,你應該很清楚才是啊!”每天晚上都睡在你屋裡,就是鐵證。
“是嗎?那被子上為什麼會有女人的味?難不成,你的丫頭還敢睡在你的床上不成?”樂殊在無理取鬧,胤祥是聽得直頭疼兼好笑:“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呢?”知她不是不信,只是故意搗蛋,所以胤祥問得很是輕鬆,只是輕鬆的語調沒出口兩分鐘,他的呼吸就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了。因為樂殊居然是當著他的面,徐徐地解開了自己的衣釦,頭一次樂殊自己脫起了自己的衣裳,其用意自然不言而明。幾月的清心寡慾已經壓極了太多的慾望,所以當胤祥很清楚的明白樂殊的目的後,就直接的將那些永遠理不清的煩心事扔到了腦袋後面去了,撲身過去就是想按倒樂殊,卻不料,某個小妖精的十指纖纖卻是直接將百萬雄獅頂了回來,然後妖嬈萬分的膩膩回道:“今天,由我來玩。”
房門不用兩個人關,但帳簾還是要放下來的。只是今天這個小妖精竟然瘋了,居然只放下了最裡面的一層紅紗,影影的絕對可以從外面看到帳裡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居然還敢這樣做?真是……吞下了滿滿的渴望後,胤祥對今夜的節目充滿了期待。
果不其然的,這個小妖精居然在扔錦被扔到一邊後,自己將自己脫了一個滿光如玉,寶藍的錦榻絲面映著她那身柔白細嫩的肌膚,只看便足以讓任何男人崩潰,更別提她居然瘋狂無限的散下了一頭的長髮,她的頭髮不是純黑的,角落上微微泛黃,可即使是新長的秀髮也是棕黑之色,不象正常女兒家緞黑如瀑的秀髮卻別有一種奇特的韻味,加上那略卷的髮絲充滿彈性的掛在她的身前,似隱似現,略一相動便彈動而生,這是在大清女子身上絕對瞧不見的風情。
你想怎麼玩?本來想逗趣問她的,可話到嘴邊卻是一點都吐不出來。胤祥對於自己的反應有點好笑,自己又不是沒有消受過如此美人恩,只是不知怎的在她的面前,自己總是顯得格外的緊張。象現在,自己就不得不緊咬著牙關,來抵抗著眼前這雙小小的魔爪在自己身上的興風作浪。
她是個菜鳥,從她給自己笨拙的除衣動作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但她越是這樣不得其法,自己心中那股想狠狠把她揉進懷裡的衝動就越是強烈,尤其當她給自己褪下內褲時,她那長長的捲髮掠過自己某個早已經異常激動的部位時,胤祥簡直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如若不是心裡堅挺的想看看她接下來到底想怎麼個玩法時,真想一口一口的把這個小丫頭咬碎吞進肚子裡面去,可是自己滿心的期待換來的卻不是某種自己幻想中的激情狂想,居然是某人半天的抓耳撓腮,然後從她的衣堆裡翻出一本書來的仔細研讀,外加上下打量。
絕對沒有想到的結局反應,把個胤祥笑得差點沒有斷氣的同時,也是把那本書直接扔到了床外,壓其在了身下後,邪邪的笑道:“這回終於讓我逮見你偷看了吧?”
“本來就是送我的,怎麼叫偷看?”行動失敗,樂殊有些懊惱。可是那招實在是沒用過,不實體測量一下,自己還真是其實到現在也沒有想通,怎麼就可以那樣做咧?
瞧她一臉的困擾研究,胤祥是這個樂,只不過目前他可沒有什麼和她講大道理的心情,這具久違的嬌軀已然是引起了自己全面的衝動,一方面在它身上博發進攻,一邊喃喃戲謔道:“想學的話,我來教你。看書為輔,實習才是正事。”
實習是很累人的,而幾個月的激情一夜爆發的成果更是碩然。
她累,他更累。
也因為身體上的極度疲累,他終於是可以好好的睡一個好覺了。情愛的滿足讓他在睡夢中,終於不復眉間的愁意。只是這暫時的休眠卻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如何治根,自己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計策縱然想了千百條,但仍然窩在家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