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看看男子,問道:「這位可是向問天向左使?」
藍鳳凰從旁邊竄過來,「是啊,這是向左使,江浩,你去了好久,這是帶回來什麼?」藍鳳凰指著江浩腋下夾著的大包裹說道。
江浩沒答,走到角落把毯子放下,輕輕掀開一角,露出裡面那人滿是橘子皮的老臉,任盈盈驚住了,雖然這個人蒼老的不像話,可她還是認出了這是自己父親任我行。
「阿爹!」
任盈盈快跑兩步跪下。
向左使也快走兩步上前,仔細打量之下,氣憤說道,「確實是教主,教主這是受了何等折磨,竟憔悴到如此模樣?」
藍鳳凰看向江浩,驚喜說道:「江浩,你把教主救出來了,好厲害,我們探查了好久,連關押的地方都沒找到,你只是一次就找到了教主,還把教主救出來了,真厲害。」
任盈盈發現任我行昏迷不醒,看向江浩,「江少俠,我阿爹這是怎麼了,為何喚不醒?」
江浩沉聲道:「我發現任前輩的時候,任前輩被四根粗大的鐵鏈鎖住,雙肩掛著琵琶鉤,形同枯槁,我略通醫術,看了看任前輩的情況,他的腦子受到攻擊,現在是半死之人,而且身體已經油盡燈枯,恐怕命不久矣。」
任盈盈的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哭著說道,「阿爹,受了如此大罪,女兒一定給你報仇。」
「任姑娘,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偷襲了地牢守衛,恐被其他人發現,我覺得咱們還是儘快離開浪人營比較妥當。」江浩道。
幾人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可令狐沖還沒回來呢?」任盈盈道。
江浩皺皺眉,「要不你們帶著任前輩先走,我留下來等他,就算有事,我和令狐兄逃走也要容易的多。」
向問天一聽點點頭,「江少俠和令狐沖武功高強,就算浪人營的人想要阻攔都未必能攔下,我覺得還是儘快帶教主離開比較好。」
任盈盈看看昏迷的父親,點頭同意了。
把任我行放在向問天背上,用繩子捆綁好,三人和江浩告辭離開,他們這裡算是浪人營最外圍,很快出了營地範圍,走著走著,藍鳳凰起了心思,眼珠轉了轉,對任盈盈道:「壇主,我想回去陪江浩一起等令狐沖,行嗎?」
任盈盈看了看藍鳳凰,「你想跟他,江少俠是個很厲害的人,令狐沖都不是他對手,而且一看就是非常有主見的人,他會喜歡你嗎。」
藍鳳凰眨了眨大眼睛,「反正我喜歡他。」
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確定我喜歡他,藍鳳凰的邏輯就這麼簡單直接。
「行,那你去吧,如果他願意要你,我同意你跟他。」任盈盈道。
任盈盈心想,江浩救了自己父親出來,如果他喜歡自己的下屬,那就給他好了,也當還一個人情。
藍鳳凰聽任盈盈這麼說,臉上笑成了一朵花,說了一聲我去了,轉身就往回跑,江浩坐在破棚子的火堆旁烤火,閉目休息,忽然棚子門又開了,一陣香風過後,一個女子跪坐在他身旁。
江浩早就透過腳步聲聽出是藍鳳凰回來了,所以沒有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我陪著你啊,你一個人多無聊。」藍鳳凰仰著臉看向江浩。
「無聊,那你能陪我做什麼啊?」江浩笑著問道。
「什麼都可以啊。」
火塘裡的火不高,只剩一些炭火,棚子裡光線很是昏暗,可卻能看出藍鳳凰一臉桃紅色,俊俏的臉,溫潤的唇,江浩微微低下頭,藍鳳凰眼神有些慌亂還有期待,隨後閉上眼睛。
「你喜歡我是不是?」藍鳳凰看著江浩問。
「之前不知道,現在是了。」江浩道。
江浩是個有擔當的人,他不會隨便吃,可吃了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