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選擇傷害他的方式。
他永遠不會知道,當初那些無情的話,不只傷了他,也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呵!她說出那些話,看著他痛苦、絕筆的表情,心襄真是難受極了,她好想撲進他的懷裡,告訴他那些話都是騙他的,可是她不行呀!她如果這麼做了,那就真的會和他到臺灣去。
如果她是個生長在普通家庭的人,那麼和他去臺灣相守在一起,就是她希望的願望,也是最大的幸福。但她不是,她對崛越家族有一份責任,如果哥哥的性子沒有突然劇變。依然是過去那個溫柔俊朗,有責任、有抱負、有遠見、有擔當的哥哥,那麼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放下崛越家,和他一起回臺灣。如果,她當初能預測列爸爸會為了“那件事”而將她趕出崛越家,剔除在繼承入之外,不許干涉崛越家一切事情的話,那麼這一切傷害就不會造成了!
如果如果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可如果永遠不會成真!
踏進餐廳旁附屬的起居室,如崛越香保裡所料:惹來所有人震驚的注視。
“香保裡?!”崛越將司震驚的喊,不敢相信兩天前才發出傳真給地,她今天就回來了。
“唷,大小姐倦鳥歸巢啦!也知道要回來?還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回來混口飯吃?”崛越川史諷刺的扯弄嘴角,對崛越香保裡送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崛越香保裡不理會大哥的惡言,環顧著眾人,視線停在谷聿遠毫無表情的臉上兩秒鐘,最後才停在崛越將司的瞼上。
“爸爸,我回來了。”她上前,蹲在堀越將司的身前,心疼的發現父親與地上次所見更加的蒼老了。為什麼?爸爸今年不過五十八歲,而且以前他的身體是那麼的健朗,怎麼會在這短短的三、四年閭差別那麼大呢?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崛越將司欣慰的摸摸小女兒的頭。
“爸爸——”長門玲子不耐的拉長聲調,“這是怎麼回事啊?她不是被你趕出崛越家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玲子,你口中的『她』可是你的嫡親妹妹,難道你不歡迎香保裡回來嗎?”陳俐雯看不慣長門玲子的態度,忍不住說了兩句。她深切的知道這是將司對她的愛,縱使她不想讓他多年的用心良苦白費,但他為了她的安全,仍是叫香保裡回來。既知如此,她怎還能坐視這兩個傷透他的心的兒女再口出惡言!他關愛她,她也會保護他的。
“你……”長門玲子不敢相信的瞪著陳俐雯,正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卻被人打斷。
“哈!小媳婦兒終於擺出後孃的架式了,真是失敬啊失敬!”崛越川史前傾身子對上陳俐雯的雙眼,然後恨恨的別過眼不再看她。
“你也一樣,川史,香保裡是你妹妹,在這裡每個人都是一家人,改變一下態度,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難過日子。”陳俐雯嚴肅肅的看著崛越川史。
崛越川史臉上閃過太多複雜的情緒,最後只留下一抹浪蕩子似的虛偽笑容看著陳俐雯。
“是,遵命,我親愛的小後孃。”他嘲諷的輕聲說。
“你們都別為我吵架了。”崛越香保裡站起身,“謝謝你,雯姨。”她低聲對陳俐雯說。
“對,都別吵了,別忘了我們還有客人呢!”崛越將司開口,他了解妻於維護他的心情,且深受感動。
“對,咱們還有客人,小後孃的『表哥』嘛!”崛越川史刻意的強調錶哥兩字。
表哥?他是雯姨的表哥?!怎麼可能?崛越香保裡震驚的看向谷聿遠,正好對上他那一瞬也不瞬的眼眸。那是什麼意思?他眼底的嘲弄是什麼意思?
“沒關係,請當我不存在。”谷聿遠微微一笑,笑容帶著那麼一點看戲的興味。
“見笑了,谷先生。”崛越將司不疾不徐的對谷聿遠道,然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