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講講,這個故事最後的結局是什麼?”白露迫不及待的想在寧西這裡得到劇透。
寧西完全一頭霧水,因為她壓根不知道白露說的那部戲。最後在白露的解釋下,她才知道對方說的是《胭脂三生》。為了拍這部戲,她吃盡了苦頭。為了更好的演繹女主堅毅的一面,那段時間她看了很多名人烈士傳,從字型行間去解讀他們的偉大、犧牲,以及他們的風骨。
這些名人烈士有男有女,名字不同,家庭背景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心裡裝著天下,裝著百姓。所以寧西拍這部戲的時候,拋開了角色的男女界限,她飾演的這個女人,是個為了國家征戰到最後一刻的英雄。
英雄就是英雄,又怎麼刻意去分男英雄或者女英雄?
《胭脂三生》第一個女性的結局是悲壯又轟轟烈烈的,最後一幕敵軍還是入了關,她戰死在了城門前,直到死,也抵在了城門前。
在她死後不久,有人向敵軍投降,敵軍大舉入關,最後整個朝代更迭,歷史繼續前行,而她最後只在歷史記載中,佔據了寥寥數字,便結束了她的一生。
這個結局太虐,所以寧西沒有告訴白露,只告訴她後面會更精彩。
“真的?”白露懷疑的看了寧西一眼,總覺得不像是那麼簡單的樣子。
“嘭!”常時歸跳起來,把陶慎言打過來的刁鑽球打了回去,陶慎言沒有接住,叉著腰氣喘如牛道:“常哥,你說說你有什麼不擅長的?”
常時歸把袖子往上拉了拉,平靜道:“生孩子。”
陶慎言:……
“不打了,”陶慎言連連擺手,擦著臉上的汗道,“寧姐跟露姐還沒打,讓兩位女士打幾局。”再打下去,他怕自己被常哥虐一臉的血。
白露看向寧西道,“西西,要打一局嗎?”
“好呀。”寧西站起身,把常時歸的外套放到椅子上,笑著接過常時歸遞給她的球拍。球拍一上手,她就知道這副球拍價值不凡,沒準價格能趕上她一集電視劇的片酬了。
等開球后,大家就發現寧西打得挺好,在白露手裡也不見敗相,倒是讓他們有些意外。
“寧姐網球玩得挺好,”陶慎言喝了一口水,站在常時歸身邊看兩位女同胞打球。只是越看心裡越感慨,常哥與寧姐這一對,簡直就是開著掛的人生贏家,彷彿什麼都難不住他們似的。
白露與寧西並沒有打多久,白露把球拍交給下一個人後,就跟寧西肩並肩往邊上走。
“你的球打得真好。”白露微微喘著氣,“跟你打球真痛快。”
寧西笑了笑,“我大一的時候,在一家網球場打過工,就是拖拖地,擦擦球什麼的。後來聽說如果球技好,陪客人打球的話,一個小時的收入都能趕上我一天的薪酬。”說到這,她笑得一臉無奈,“後來我就成了其他同事最不喜歡的人。”
“為什麼?”白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對她來說,網球只是一項放鬆身心的娛樂運動,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為了錢去學打網球。
“因為我打得太好,客人如果要找陪打的話,就喜歡找我了。”寧西笑得一臉的得意,有點像是一隻驕傲的貓,即便是得意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只會讓人越看越可愛。
白露看著她的笑臉,心裡一動,假如她是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寧西,大概也會忍不住對她動心吧。
“西西,”常時歸把一杯果汁舉到寧西面前,“喝口水。”
寧西剛打完球,還沒來得及洗手,直接就著常時歸的手,低頭咬著吸管喝了起來。旁邊幾個小夥伴見狀,各個擠眉弄眼的做怪模樣,就連白露都覺得,常時歸總算是被一個女人煉成繞指柔了。
“咳咳。”寧西被趙孟那擠眉弄眼的怪樣子給逗笑,哪知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