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點和你們說,也不至於讓你們懷疑到龍兒身上。”
故事起源於裘龍見到秦雙的第一面,那是在學校扶貧幫困一對一聯誼會上,自作聰明的系主任在幾經思慮後將秦雙和裘龍湊成了一對。
所謂扶貧幫困,除了協助貧困家庭的學生繼續學業外,更大程度上,是希望以好學生帶動壞學生的方式促進學校的整體發展。
秦雙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好心腸,既然是推脫不下的委任,也便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下。
整個專案對外並不開放,因此知道的,也就是專案內的學生會成員和部分師生而已。
然而裘龍並不好管,甚至說是困難的,他猙獰的相貌和桀驁不羈的性格,每每都讓秦雙欲前又止。
而在他三番四次的騷擾下,秦雙終於還是答應去裘龍家幫忙補習。
楊梅面無表情的說著,彷彿在機械地重複著什麼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龍兒剛去學校的時候就和我說,他們繫有個叫秦雙的姑娘可漂亮了。可你也知道龍兒這模樣……不討人喜歡,她又這麼剛好要來我們家來幫龍兒補習,我從小就沒給過龍兒什麼東西,這種滿足龍兒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樓夕心底一陣翻騰,“所以呢?”
“所以我就在龍兒和那姑娘來之前給兩倍飲料都下了藥。”楊梅的語氣里昂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卻又是那樣快的,一瞬即逝,“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然是水到渠成。”
樓夕緊握的雙拳下早已是清汗淋漓,強忍著內心的慍怒,樓夕的聲音凜冽且肅穆,“繼續說。”
“這姑娘醒來自然是又哭又鬧,還說什麼要報警。我哪能讓她報警呢,就想到原來裘龍他爸還在的時候曾經在家裡私藏了點那個東西,就一衝動給她打了一針。”楊梅不急不緩地說著,神色淡然,“這下她不就沒法報警了。一報警,所有人都知道她沾了不該沾的東西,還不得乖乖聽我和龍兒的話。”
樓夕“噌”地站起來,幾乎是咆哮,“你就沒有考慮過秦雙的感受麼?”
“秦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楊梅的語氣裡多得竟是嘲諷,“就算考慮又怎麼樣?女人嘛,以後還不是得伺候老公孩子,嫁給別人跟嫁給我家龍兒都一樣,不是麼?更何況她又是把初*夜給了龍兒,我們再怎麼日後也不會虧待她。誰知道她竟然跳樓了,也罷,想不開短命也活該。”
寥寥幾句,叫人唏噓。
“小王,”一路從休息室出來,樓夕臉上是再也按耐不住的怒意,“先把楊梅收押起來,具體程式等明天一早再執行。對了,剛才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翻掉了裘龍小區周圍的街道監視,發現他在今天凌晨一點左右上了前往b市的快車。”小王看著手上的筆記,逐字逐句地說道。
“有具體車次沒有?”
小王點頭表示肯定。
“打電話給交管局和公交系統,密切注意裘龍的動向。”
對楊梅的審問攪得樓夕微微有些頭疼,她抬起頭,這才注意到身後一直跟著的江炎。
“沒想到。”樓夕的語氣虛弱且無奈,帶著些睡意襲來的疲憊。
“確實沒想到,”江炎溫柔地掃過面前人有些泛白的唇間,伸手就將外套蓋了上去,“楊梅竟然還能演這麼一出。”
樓夕不解,抬頭看著他。
“某些類別的藥物,特別是針對女性的,很多都是處方甚至禁藥,楊梅孤寡多年,醫院沒有理由這麼簡單能給她,就算她是偷,也遲早會被查。”江炎不緊不慢地解釋著,“楊梅又是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這麼蠢的事情,你覺得她會做麼?”
樓夕搖頭,表示否定。
“沒錯,既然不會做,那麼給雙方下藥這種說法就不成立。何況楊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