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鏢頓時無所適從,進退兩難,退了,他們不稱職,沒法向後邊的主子交代,不退,又得罪不起面前的邪魅男人。
穿身白色休閒西裝連皮鞋都是白色的邪魅俊男,輕撫滿頭飄逸金髮,徑直前行,保鏢們一退再退,無比狼狽。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沈浩饒有興趣看戲,哪想已經止步的冷美人冷不丁返回,三步並兩步走到他身邊,很突兀地把手搭在他肩頭,對身材高大的金髮俊男道:“喬治,我已經有男人了,你再糾纏我,他會殺了你。”
冷美人說完,轉臉,貌似痴迷凝望沈浩,用中文重複剛剛說的話,眼底顯現精明女人特有的奸詐。
沈浩本想解釋清楚,置身事外,但發現走來的金髮俊男兇巴巴盯著他,已將他視為殺之後快的情敵,索性閉嘴。
紅顏禍水。
沈浩不止一次切身感受偏激說法的正確性,美人永遠是撩撥男人鬥志的一劑良藥,以至於有了美人的情場爭鋒,比戰場上的廝殺還兇險幾分。
談不上怕,打打殺殺,走到今天,已然不怵任何人,只是平白無故被人當做眼中釘肉中刺,覺著彆扭。
再者,他這種男人受不了女人的算計,假戲真做,摟住冷美人,這下,冷美人不僅忍受腰間大手的遊走撫摸,還得強顏歡笑。
冷美人撇頭瞧身邊肆無忌憚耍流氓的無恥狂徒,比糾纏她的喬治多幾分男人味,多幾分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老練,但終究平凡了些。
與她想象中的梟雄式完美男人無緣,這次家族安排她來邁城,出席明天的特殊葬禮,目的就是接近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男人。
據說,那個男人很帥很MAN,可惜,她沒見過真人。
冷美人想罷,目光不著痕跡劃過沈浩面龐,瞅向別處,沒失落,更不至於陶醉痴迷,他僅是她利用的物件。
沈浩當然察覺冷美人看他一眼,但心裡明白,這冷豔美人絕非美美那類甘願為他犯花痴的傻妞。
白衣金髮俊男注視“情投意合”的兩人,臉色連變,垂涎已久的女人任由別人愛撫褻瀆,或許已經上床折騰不知多少次,奇恥大辱,或許自持身份,或有所顧忌,或許不想看冷美人沈浩卿卿我我,含恨離去。
“你知道他什麼人?”冷美人側目注視沈浩,冷冷笑容泛著幸災樂禍的刻薄。
“他再怎麼強大,也大不過政府,政府要不了我的命,他能把我怎樣?”沈浩漫不經心反問冷美人。
冷美人啞然失笑,彷彿笑沈浩無知。
等喬治駕車橫衝直撞離開,冷美人坐入自己的豪華座駕,隔車窗審視沈浩的眼神依然刻薄。
他頂多算她生命中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
沈浩同樣這麼想,所以懶得目送三兩黑色轎車耀武揚威遠去,也沒惦記冷美人妖冶性感誘人犯罪的身段,琢磨在明天的葬禮上,該說什麼。
第二百七十九章 陛下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染紅了海平面,再加絲絲縷縷火燒雲的點綴,這景色,美輪美奐,如電腦屏保。
沈浩喝著咖啡,享受著暖暖海風的吹拂,貌似悠然自得,其實內心並不輕鬆,家人愛人的幸福,娜莎的生死,乃至這個世界的未來,都與他即將開始的行動有關,哪能沒有壓力。
無懼壓力,不等於感受不到壓力。
一條狗狗的出現,打斷他紛雜思緒,這是一條巨型阿拉斯加,體格健壯高大,四肢也粗壯,儼然狗裡的傻大個,憨頭憨腦,很萌很可愛。
這種巨型犬,在華夏大多數城市,禁止飼養,但這個國家的人,把狗當朋友,或是家庭中的一員,沒那麼限制。
當沈浩的視線從狗狗身上移向牽狗的人,啞然失笑。
使勁兒拽著狗繩的……是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