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法醫鑑定出來是前天凌晨六點到八點之間,這個時間點,俊仔在哪裡?”律師問。
“那肯定不是俊仔殺的,俊仔當時在KTV的監控室裡,有監控錄影可以作證。”寸頭猛然打起精神說:“這個可以作為他不在場的證據。”
“他有不在場的證據,這個比較主動,但是有沒有買兇殺人的可能?”律師又反問了一句。
“這?”寸頭也無語了,他出來混這麼多年,砍人是有的,但是殺人,估計他自己也幹不出來,更不願意相信俊仔回去幹這事。
俊仔矢口否認是他殺的人,但俊仔也欺騙了他,他也不相信俊仔會與人合夥偷我的卡,可最終證據顯示,就是俊仔偷的卡。
那現在俊仔說他沒殺人,他能信嗎?
寸頭的臉成了豬肝色。現在國家在掃黃打非,老鬼被請去喝茶,他已經千交代萬囑咐了,可俊仔竟然監守自盜,而且還搞出這麼大的事,且不說是不是他殺的人,就現在這事的嚴重性,就直接影響到了老鬼能不能平安出來。
“走。我們去見俊仔,他跟了我整整七年,我只要他一句實話,如果他說人不是他殺的,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撈他出來,如果他說是他殺的,那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寸頭嘆了口氣,拉起律師就往警察局而去。
我知道寸頭的心被俊仔傷了,但我現在不想說什麼,他們對我都是虛情假意,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重情重義。
何況這個俊仔竟然設計來偷我的卡,這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所以我也不發表意見,雖然我是當事人,但我現在明智的選擇當局外人。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我和江豪,原本寸頭和律師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寸頭代俊仔向我道歉,並且說被盜刷的那三十萬,他會轉給我的,讓我原諒俊仔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說現在不用擔心我這邊的事,撈人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就是前面他們的談話,直到他們走了,我才和江豪面面相覷。
“這王八蛋,自作自受,挖了個坑,不僅坑了你,最後還把自己給埋了。”江豪罵了一句。
“我跟這個人其實也沒多少的恩怨,就是在KTV的廁所,因為小美的事,跟他鬧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小肚量,那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還假惺惺的送酒送小菜,跟我稱兄道弟,原來是惦記上我的卡了。”我罵了一句:“我艹,還設計得那麼好。請兩個以前的仇人,讓我想都不會往他身上想,根本就不會懷疑他,真的是機關算盡。”
“上樑不正下樑歪,你以為寸頭會好到哪裡去。”江豪冷笑一聲。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在你爺爺打擂臺的那一晚上,我就徹底對他沒好感了,甚至我對青姐的爺爺,感覺都淡了三分。”我毫不避諱的說。
“做好自己吧,能不用勞煩別人的,咱們儘量自己做,除非萬不得已,不要再向這些人求助。”江豪語重心長的說。
“知道了。”我嘆了口氣,還好認識了江豪及他的一幫戰友。
“這次葉唯軍也得進去了,你這三十萬其實丟得不虧,不僅揪出了俊仔,還把葉唯軍給弄進去了,可謂一箭雙鵰,歪打正著。”江豪笑著說。
“這話可不能給寸頭聽到。”我笑著說。
“嗯。”江豪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去吃飯吧,吃完我送你去上學。”
“好。”
我站了起來,江豪的手機卻響了,他拿著手機,抬頭看我說:“你媽媽打的。”
“她找你肯定有事,你趕緊接。”我知道他說的是夏雪。
他便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他說:“夏總,有啥吩咐,什麼,哦,好好,我馬上過來。”
“什麼事如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