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會傳出去,為了黑狗他們,我肯定會出手,但是黑狗他們都還沒出現,我們就先打起來了,跟不上你的節奏啊。”
“這個你不懂,在他沒在的時候救,比他在的時候救,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江豪微微笑說。
“他們又不知道,算了,我是真心想幫他們,知不知道又如何,只要他們沒事就行。”我抽出煙,給江豪遞上一根說:“做兄弟,講的是情義,而不是得失和收買人心,至少對於他們幾個,我可是問心無愧。從來沒想過要他們為我做什麼。”
“嗯。”江豪點了點頭說:“還是你仗義。”
然後我的手機突然抖動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範健的電話,這小子好些天沒聯絡我了,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接了起來,笑罵道:“小賤人,你打我電話幹嘛?”
“你剛又打架啦?”範健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問我。
我猛然一怔,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猜的,因為我經常打架,他隨口一說就中了。
可接下來的一句讓我目瞪口呆,他問:“在黑狗他們租住的出租房下打的,跟江豪一起?”
“我艹?你剛才是不是就在那裡?”我破口大罵:“你在那裡,竟然沒有衝出來幫老子幹架,你他媽怎麼想的?”
“說什麼呢?”範健說:“你幹架,老子在旁邊圍觀看熱鬧?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一想也是,這種事在我們幾個之間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我說:“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奇了怪了,我們才打沒二十分鐘,你就知道了,快說,怎麼回事?”
“黑狗的房東打電話給黑狗。說來了一群男女要找他們,說逼著他開門上樓,他不開,那些人就打了他,然後突然衝出了一輛車,下來兩個人和他們幹起來了,並且把他們打跑了,其中一個人身材魁梧有一米八五,還穿著迷彩服,我們一想就知道是江豪。”範健說。
老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上一句江豪還說萬一傳到黑狗的耳朵裡,我說他們又不知道,下一刻,範健就來了電話。
這世界上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老子心裡暗爽,我說:“這麼說,黑狗他們現在在你那裡?”
“嗯,他們知道舊的住處不能回去住了,所以就在八中附近租了新的出租房。”範健說。
“對,讓他們別回來。”我說:“來找他們的是金爺,一枝花的姘頭。”
“嗯,我聽說你和江豪兩人出手啊,後面還有一車人沒動手啊,這是在裝逼呢,還是超級自信?”範健反問。
我了個去,這個房東也說啦?我說:“兩個人就能打得過,何必喊那麼多人露面,告訴黑狗他們,虎牙也在找他們。讓他們小心。”
“等等!”範健說。
“幹嘛?”我反問。
“齊哥,我就知道你那是氣話,我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丟下我們兄弟幾個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謝謝你,齊哥。”手機裡竟然傳來了黑狗的哭聲。
我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丫的,還真被江豪說中了,這次賺大發了,徹底收買住人心了,我深呼吸一口氣說:“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麼事,也不怕人笑話,別哭了,你們自己注意一點,有事就打我電話。”
“知道了,謝謝老大。”黑狗說;“那我掛了。”
“嗯。”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了忙音。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江豪,他笑著說:“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賺大發了吧!”
“這還真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你別掉以輕心,我雖然跟金爺說了,要小美五個人。但他們肯定不會答應的,搞不好很快就會報復的。”江豪說完,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