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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姐已經讀了初中,初中是寄宿的,所以我讓二姐去跟小妹蓋一床被子。

二姐不解的看著我,她問我怎麼啦,我說沒事,她便像往常那樣抱著我,我掙扎了幾下說,班裡的同學都知道我們晚上睡一張床,都在嘲笑我們,小的時候沒關係,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所以還是保持點距離好。

二姐一聽,生氣得哭了,撲閃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她說爸媽說等我長大了,就要娶她們三個中的一個,跟她結婚生子,傳宗接代,而她跟我同歲,她又對我最好,從小就一起睡到現在,我不娶她能娶誰?

當時我就沉默了,我知道我被打上了‘傳宗接代’的標籤,而且養父也確實說過,等我長大了,看我喜歡她們三個中的誰,就跟誰結婚,而我和二姐一個年紀,從小二姐又對我最好,我不娶她,難道去娶最恨我的大姐嗎?

只是我發覺我與她們之間,無論是養父母,還是二姐小妹,甚至於最恨我的大姐,我與她們之間有的只是親情。

不過二姐的睡姿很差,不是拿我翹腳,就是抱著我睡,我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已經習慣了,以前小的時候,倒也沒什麼,但我漸漸已經長成了少年,有了羞恥之心。

有一次,二姐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一個挪身就跑過去跟小妹睡了,我知道二姐可能懂得男女有別了,知道了結婚生子,傳宗接代,不只是說說而已,所以從那之後,二姐就跟小妹睡,我自己睡。

就這樣到了初中,我們三個人都寄宿了,只有到週末的時候才回家住,因為大姐也會回家,所以我依舊跟二姐睡。

初中是比較變態的年紀,同學之間都會流傳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也對男女那點事產生幻想。

所以曾經好多次,二姐都走進了我的夢裡,當然,夢不是什麼好夢,年少輕狂,不解釋。

初二的時候,我們家終於等來了拆遷,村裡重新給了我們一塊地去建,開發商給了足額的拆遷補償款,然後養父又跟銀行借了貸款,還跟親戚朋友借了不少錢,我們家建起了六層的出租房,除了第六層自己住外,其他五層每層有十間,總的有五十間的出租房。

鷺島這邊的外來工很多,所以這樣的出租房很好租,每間的價格在兩百多到三百塊不等,所以每個月能有一萬多的收入,不過這些錢大都要還借款和貸款,我們的生活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我們都有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在我們搬入新家前的一個晚上,大姐和小妹跟爸媽去了外婆家,我還和二姐一起睡,二姐抱著我哭了。

我問她為什麼哭,她說以後不能跟我一起睡了,她的回答讓我有點發蒙,因為從二姐知道男女有別之後,就不願意跟我睡了,這是她給我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竟然會為了不能跟我睡而哭泣。

我抱著她安慰了好久,她抹掉眼淚,對我露出笑容問我說,二姐美嗎?

我又不是傻子,我不假思索的說,二姐最美。

然後她說,弟弟,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螢火蟲嗎?

我說當然記得了,以前我們還抓了好多,放在玻璃罐子裡,然後放在被窩裡,被窩裡亮了,我們就躲在被窩裡說悄悄話。

然後二姐又哭了,說我們回不到過去了,再也沒有螢火蟲了。

我說有,你等等,然後就衝出門去了。

等我從小店回來的時候,她問我幹嘛去了。

我沒有多說話,而是直接鑽進了被窩,而且邊喊,二姐,快進被窩。

當二姐鑽入被窩的時候,我折了幾下熒光棒,熒光棒散發出了綠幽幽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

在熒光之下,二姐俊俏的面龐更新增幾分妖豔。

弟弟,你真好!她笑容滿面的說。

二姐,你真美!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