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掛職,不過他就是打手,掛不掛職一個樣。
“行,一定。”我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老貓也遞過來一張。
鍾南山,西塘工業區城管執法大隊副隊長,後面是一個電話號碼。
我了個去,竟然是真正的城管。
我打趣道:“以前城管打人,被曝光出來,說的都說臨時工,沒想到今天跟我們打的,竟然的正式編制的城管,還是副隊長。”
哈哈哈,眾人一聽,哈哈大笑。
“那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正式編制挺難的,好歹也是公務員,要是被撤了,那多可惜,所以很經常都會讓合同制的協管員出來頂替,反正善後工作做好就行。”老貓笑著說。
“理解。”我點了點頭。
虎牙接著說:“你們真想擺攤?”
“當然。”我們很認真的點點頭。
“那我給你們找一個極佳的位置。”虎牙說:“但你們那麼多人,靠一個攤子是不行的,而且都賣一樣的東西,也是不行的,因為這個區域就這麼大,飽和之後,買的人自然就少了,這樣吧,你們那些書籍由兩個人去賣,另外我從其他廠裡進一些A貨包包和鞋子,你們六個人幫我賣,每賣出去一件,你們抽十塊錢,怎麼樣?”
“真的?”我們瞪大了眼睛。
“當然,既然是兄弟,還信不過我?”虎牙笑著說。
“好,多謝了,虎哥。”
“睡好,好好休息,多擦點藥酒,皮外傷很快就能好的。”虎牙臨走前,隨口說的。
“嗯。”
待虎牙走後,我們相視一笑,無語的搖搖頭。
十月七號,我們休息了一天,但是這一天,身上的疼痛才徹底爆發出來,我們在宿舍躺了一天。
青姐和常晴帶著醫生來看我們,幫我們複診,還有擦藥酒,還有就是散瘀,因為我想明天回學校的時候,可以見人。
但十月八號,情況好轉了不少,可還是不能見人。
所以我們就讓人給老師請假的,一直到十月十號才去上課,因為我們這種壞學生,學不學無所謂,反正都那樣,老師也不會在意的,我們沒去,他們反而覺得更好。
期間,青姐來看我,她說林雙一直問她,我去了哪裡?她便說找了點事讓我去辦,她說讓她不用擔心,難道還信不過她嗎?
然後林琳也問她了,為什麼這幾天不見我,甚至她返校的時候,我都沒去車站送她,青姐也找了藉口,瞞了過去。
十號,我去上課的時候,我發現我的位置被人佔了,不是別人,正是常晴,她竟然和林雙坐一桌。
然後在她們的桌子後面,有一張單人桌,而且是最後一排,我知道,那就是我的桌子了,我就納悶了,常晴為什麼要轉到我們班呢?
我們的傷勢雖然好了不少,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林雙見我的時候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沒理我,氣呼呼的。
上課的時候,遞過來一張紙條,紙條的意思是要我給她寫份檢討,把這些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她彙報,不得欺騙隱瞞。
顯然常晴沒有把我們的事告訴林雙,我說等回家的時候再跟她說。
放學的時候,我倆一起走的,但是她竟然不願意理我,在我前面走著,相距得有十來米吧,故意拉開的距離。
到校門口的時候,竟然是江隊長值班,他把我叫住了,問我這幾天幹啥去了,怎麼找不到我。
我說我有事,去擺地攤賺錢了。
他問我是不是不讀書了,難道真想一輩子擺地攤嗎?
我笑笑不說話,說肯定不想,就是賺點零花錢而已。
他仔細的看著我,問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