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金哲紅了臉,真是個意外容易害羞的傢伙。他欣慰的是,寧桐能釋懷過去太好了。
就在這時候。寧則梧跟金賢珠一前一後的跑來。寧則梧順勢倒在寧桐的身上,兩條小腿搭在她的雙腿上。
“媽咪,我要給小桃送什麼禮物呀~?”寧則梧仰著小臉兒。天真無邪的看著她。
寧桐故作一副傷腦筋的樣子,“媽咪陪你去賣飾品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好~!”寧則梧蹭的一下從寧桐身上竄起來,爭分奪秒似的拉著她的手,企圖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寧桐跟金哲父女道別,便跟寧則梧逛街去了。
母子倆看中了一款賊漂亮的貝殼風鈴。結果寧桐摸遍全身,也沒找到錢包。
她看著一臉期待的寧則梧。無辜道:“寶貝兒,媽咪把錢包忘酒店了。”
就在這時,有個人從她身邊走過,迅速給老闆付了錢,然後將那串風鈴拎在了手裡。
一看是邢柯,寧桐嚇了一跳。這個男人什時候跟在他們母子身後的,她一點兒也沒發覺到。
寧桐眯著眼,警惕的瞪著他,“你想幹什麼?”
邢柯不是個會討好人的傢伙,東西拿上後,他二話不說,就遞給了寧則梧。接著,他淡淡的瞄了對他戒備森嚴的寧桐一眼,好似她是個毫不相干的局外人一樣。
寧則梧揹著手,不住的看著他媽咪的臉色,好像在請示她,這風鈴他該不該要。
“叮鈴鈴——”貝殼風鈴好聽的聲音在誘惑著寧家母子,似乎察覺到他們對這風鈴的聲音情有獨鍾,邢柯還有意無意的抖了抖手,讓風鈴的聲音更大了些。
這個風鈴,寧桐就替寧則梧收下了,“回去的時候,我會把錢還你的。”
邢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只要能讓他們高興,怎樣都好。讓他介懷的,仍是金哲這個人的存在。
趁寧則梧抱著風鈴在前頭看路,邢柯低聲問了寧桐一句,“金哲就是那個強/暴你的韓國留學生嗎?”
寧桐頓了頓腳步,漠然的撇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禽獸嗎?”
邢柯胸口一窒,有種差點兒就氣絕身亡的感覺。這時候,他真的無言以對啊。都怪他太在意葉蒔胡說八道的那些事情了。
貌似五年前,寧桐是他們學校裡的小名人。當時正是她意氣風發的時候,而且有兩個男生高調追求她,曾一度是他們系裡的佳話。有學生看到金哲強迫她,之後有人將她懷孕的事情狀告到了校方那邊。校方為了掩蓋醜聞,將這件事清用特殊手段處理了——跟這件事有關的成員,以保研的條件作為封口費。
看著寧桐瘦弱的背影,邢柯的胸口有一陣沒一陣的抽緊。他快步追了上去,伸手勾住了寧桐的脖頸。
寧桐被迫貼近他的胸膛。她掙了兩下,自知要抵得過邢柯的力量只是妄想。她索性也不浪費那個氣力了,然而她卻不耐煩的道:“你別碰我!”
“我們現在可是一對啊。”邢柯有些死皮賴臉。
寧桐一腳將他絆倒在地上,她居高臨下,冷冷的蔑視著他,“一對的只是戒指。”
好在底下是啥子,邢柯摔的這一跤並沒有造成多大傷害。不過寧桐的那句話徹底傷了他的感情,不過邢柯承認她說的對。沒有任何儀式,邢柯他就把戒指套在寧桐手上,根本一點兒意義都沒有呢。
邢柯從地上爬起來。跟在寧桐後頭,總是有意無意的貼近她的身體。“昨天你一整天都在睡覺,都是我在陪你兒子。你都不報答我一下嗎?”
寧桐停下腳步。手指爬上他光裸的胸膛,指尖輕輕柔柔的沿著他左邊的乳暈畫著圈圈。她神情挑逗,讓人忍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吐息。
“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