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蹭的一下坐起來。他將寧桐的身子掰正,許是他下手的力道過大,瞧見寧桐因手臂上的疼痛擰緊了眉頭,邢柯才稍加放鬆。
“你什麼意思?”邢柯聲音低沉,聽上去有些像憤怒的咆哮。他神情中帶著不安,更多的是恐慌。
寧桐輕笑了一下。似乎有些得意。這個男人就這麼害怕她落入別人的手中麼?還真是可悲又可笑的深情。
她坐起身來,與邢柯面對面,“你就不能入贅到我家麼?”
入……入贅?
邢柯不是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只是有些意外寧桐還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身價多少啊?他可是堂堂邢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