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邢小鳳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指著掛著一臉淚水的寧則梧,“媽,這還不是你親生的呢!”
邢老夫人火大的嘶喊回去,“誰說這不是我親生的!這就是我親生的!”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沒人揣摩到這一點,都以為邢老夫人說的是氣話,心裡頭當真視外姓的寧則梧如己出。
寧則梧從邢老夫人的懷裡掙脫出來,哭聲越來越大,眼淚更是洶湧澎湃。“嗚嗚啊——媽咪~”
視線被厚重的淚水模糊,小傢伙轉了一圈才看到大門。
邢柯把他抱起來,脖子被寧則梧的雙臂纏上。他輕拍著寧則梧的抖個不停的背,貼在他耳畔問:“吃飽了沒?吃飽了咱們回去。”
寧則梧抽抽噎噎,趴在他肩頭,小手指著桌子上的南瓜餅。
邢老夫人趕緊給他遞了一個。
這小子一邊哭,一邊啃著南瓜餅,連同自己的鼻涕眼淚都吞到肚子裡了。
“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吃完再哭,哭完再吃,你選個吧。”邢柯難以想象寧則梧嘴裡現在是什麼滋味兒。
他話一說完,就招來寧則梧一頓胖揍。
邢柯的臉本來就傷著呢,現在可好,傷上加傷了!
☆、174 親人間反目成仇
邢小鳳就是見不得邢老夫人對寧則梧一丁點兒好,對不是親生的那麼親,反倒留著邢家骨血的邢小月到像是外頭貼上來的一樣。在這個家裡,哪裡還有她們母女的容身之地?
邢老夫人說她幾句根本就不頂用,反倒把邢小鳳的脾氣給說上來了。
邢小鳳一衝動,嘴上也沒了分寸,趁著外人在,她就要讓他們評理。“媽你讓柴禹說說,以前你對小月多好。自從邢柯把那小雜種領進門兒,你還正眼看過小月一眼沒!”
別說這樣的話,邢老夫人不愛聽,就是邢柯也火大起來。
“桐桐嫁給我,她跟寧則梧就是我邢家的人!”
邢小鳳那麼腌臢寧則梧,就是往她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邢誠也看出來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要是再年輕二三十歲,他也氣盛,不過現在他身體是受不住了,才強作鎮定。
“你不是在寧家住著麼,你怎麼不一直在那兒待著,回來幹什麼?你還知道這裡是你家啊!”邢小鳳的話裡帶著酸味兒,她現在巴不得邢柯在邢誠死後都不要出現,這樣她跟邢小月還能多分點兒財產!
這就是他親姐姐,邢柯氣結。要不是因為她們母子三五不時的拿寧則梧開涮,他早跟寧桐一家搬進來了。“你瞧瞧你會說人話,做人事不!上回你故意把寧則梧的手指頭夾傷,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以為我不吭聲,就當我不知道是吧?”
邢柯還有一肚子氣話要說,卻被邢老夫人攔下。
邢老夫人倒不是心疼自己親閨女被罵,她是不希望把孩子牽扯進去,“邢柯。別在孩子們面前吵架!”
邢小鳳臉色鐵青,邢老夫人對她說的話要是有一句頂用,她早就閉緊嘴巴了。“怎麼,他碰我們家小月的鋼琴,我還不能說他幾句了是吧?”
“那鋼琴還是我跟你爸買的,你自己也清楚。算算小月總共碰了多少回!”邢老夫人氣極,好好的一架鋼琴買回來幾年,結果還是新的。家裡也不是沒有給邢小月請過鋼琴老師,她倒是學啊!邢小月自己不長記性也就算了,旁邊大人催著她,她都無法無天。該咋樣還是咋樣。
“你是用手說話的嗎?既然用手說話,還要你的嘴幹嘛!”邢柯回了過去。他聲音一大。寧則梧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他愧疚的不得了,犯不著跟邢小鳳計較。只要他小施手段,立馬就能讓她消失。“媽,我跟寧則梧十一的時候不回來住了。”
說完,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