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腫起來。
看寧桐不知分寸的虐待自己的手指。邢柯更沒分寸的抓住她的手,“別動了,等你的手指頭消腫以後再弄下來吧。”
雖然看到戒指在寧桐手上戴著,邢柯感到高興,但是因為這枚戒指。寧桐把自己傷成這樣,他還是會心疼的。
“喂。你是不是給這個戒指安裝了什麼機關,戴上後尺寸就變小之類的?”寧桐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麼?”邢柯不知道她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是哪裡來的,不就是一枚撲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戒指,被她一說變得多危險似的。
“我看你是想結婚想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人嫁了吧!”寧桐開起了他的玩笑。
邢柯順著她的話就接下來了,“你要我嗎?”
寧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陰陽怪氣的哼哼了兩聲,“你誰呀你?”
邢柯被打擊到內傷,在氣到吐血之前,他的左手與寧桐的左手十指糾纏。“從現在起,我們可就是一對了。”
“別說的跟真的一樣。”寧桐甩頭就走,的無名指一痛,才意識到有個大怪物牽住了她的手。她回頭不悅的命令,“放手!”
邢柯非但不放手,反而牽的更緊了。他將寧桐的手扯到胸口,低頭含住了她正在腫痛的無名指。他小心的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寧桐的手指,將她的手指卷在舌頭上舔弄。
寧桐的心裡莫名起了騷動,她用力抽動,卻被能甩脫得了邢柯的鉗制。
“你惡不噁心,快點放手啊!”寧桐低吼道,周圍有不少人向他們投來曖昧的目光。
“哈……”邢柯吐出寧桐的手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你不想你的手快點消腫嗎?”
就算唾液有這道消腫的功效,也不代表寧桐會感激邢柯對她的免費服務。她掙開邢柯的手,手放在在牛仔短褲上將手指上殘留著邢柯的唾液蹭了乾淨。她冷哼一聲,嫌惡道:“我寧願讓一條狗給我來消腫!”
一股火氣竄了上來,邢柯怒視著寧桐,憤憤不滿的咆哮:“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知好歹?!”
到底要他做到什麼程度,心中的那份悸動才會消彌,寧桐才會原諒那五年前他對她犯下的一次過錯?
“不要在我眼前晃了,也不要再接近我兒子!”留下這句警告,寧桐甩頭走了,留他一人落寞的立在沙灘上。
寧桐回到酒店,發現寧則梧已經橫在床上睡著了。她將散掉的貝殼重新穿成一串,然後套在了寧則梧的手腕上。
次日凌晨四點,他們全班人馬早起。到寧桐在寧桐取景的地點,花了大約四個多小時的時間,完成了當天的拍攝任務。為什麼要起那麼早?因為那個時間段裡出來遊玩的人很少。
收工回到酒店,寧桐撲在床上,張著熊貓眼。
“好睏啊……”但是完全睡不著啊!“臭小子,你到底把媽咪的藥,弄丟到哪兒去了?”
寧則梧從被窩裡鑽出來,小手放在寧桐的背上輕輕拍打起來,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唱著搖籃曲。他睡不著覺覺的時候,他媽咪一直就是這麼哄他入睡的。
“寧則梧。去到藥店裡,給媽咪買一盒白加黑。”
寧則梧攥著錢出去了,他昨天跟邢柯去過藥店。所以還記得路。
寧則梧來到樓下,碰見了正在吃早餐的邢柯。
邢柯見他頭也不回的一個人往外跑,不放心的叫住他,“寧則梧,你幹嘛去?”
“媽咪眼黑黑~”說著。寧則梧在眼睛上打了一個圈的手勢,可愛的動作讓人忍俊不禁。“我要去藥店買白加黑~”
邢柯撂下手裡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昨晚臨睡前,他可是給了寧桐一包安眠藥,難道她吃了還失眠麼?
“昨天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