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平咧了咧嘴,雖然有點兒高興,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兒的。他現在奔三,被一個奔四的人叫兄長,那感覺還是挺複雜的。
樂平板起了臉,用無庸置辯的口氣道:“只能住兩天。”
☆、139 攝影師失去光明
兩天就兩天,有啥事兒,兩天之後再說唄!
邢柯就這麼在寧家賴下了。
傍晚的時候,嶽李就把他的衣服跟日常用品送來了,還免費給他塞了兩盒杜蕾斯。
說實話,邢柯跟寧桐之前做色時候,從來沒有采取過保險措施。他也不想在他跟寧桐親密無間的時候,兩人之間隔著這一層薄膜。
所以,邢柯毅然決然的將嶽李的這份“好意”給推了回去。
當他抱著衣服跟用具上樓的時候,他發愁了,因為那對母子的房間根本就沒有他能放他東西的空間。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見邢柯打起了她家衣櫃的主意,寧桐說什麼也不給他騰地方。一旦給這個男人勻出空間來,他立馬就會得寸進尺的,寧桐深知這一點。
邢柯可憐的從超市撿了個紙箱子回來,把自個兒衣服丟那裡面去了,還差點兒被寧桐當成垃圾一樣丟了。
寧則梧被寧桐從浴缸裡撈出來,擦乾淨身子又被丟到床上去了。
見邢柯躺他床上,看他的漫畫,寧則梧氣呼呼的用腦袋拱著他的脊樑,“你很討厭誒,怎麼還不走啊~?”
“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邢柯將漫畫擱下,手掌一伸,按住了他的腦袋。看他身上有好幾處紅腫的地方,邢柯神色中略帶著緊張,“這怎麼回事?”
“蚊子咬的~”寧則梧今天下午跟嶽小桃在外面跑了一圈,回來之後就成這樣了。當時還沒啥感覺,被邢柯一說,他就覺得身上奇癢無比,不抓撓幾下就難受。
“不要抓。”邢柯按下他不安分的小手,拿起床頭邊放的驅蚊水,倒在手掌心上。給寧則梧做了個全身按摩。
寧則梧眯著眼,一副很享受很舒坦很陶醉的模樣。邢柯的手掌比他媽咪的手掌稍微粗糙一些,有一種別樣的舒適感,寧則梧哼哼了兩聲,說:“上面一點~”
邢柯在他赤條條的雪背上拍了一下,這小子還真當他是按摩師啦!
邢柯原以為他會跟寧家母子同床共枕,就像在日本那時候一樣。沒想到臨睡前,寧桐就把他趕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你這是讓我去喂蚊子嗎?”邢柯死活都不願意從他們母子的房間出去,就算寧桐已經將沙發給他鋪得舒舒服服。
寧桐壓根兒就沒打算給他留商量的餘地,她就給了邢柯兩個選擇。“要麼到樓下跟樂平一起睡,要麼就睡沙發。”
讓邢柯跟一個大男人同床共枕,他倒寧願一個人去睡沙發。如果只有這兩個選擇的話。反正死皮賴臉的事情也都做了,他不介意做得再過分點兒。
邢柯往床上一趟,裝的跟死人一樣。
寧桐拉了他兩下,還死沉死沉的,根本就拽不動他。
邢柯心裡騷動起來。他張開一隻眼,瞄了一下生龍活虎的寧則梧。他的手爬進毯子下,搔著脹疼的**。這個臭小鬼,到底什麼時候睡啊!
自從洗完澡後,寧則梧就覺得耳朵裡不舒服,好像有個小珠子在裡面滾來滾去一樣。他用指頭怎麼摳也摳不出來。
“媽咪,耳朵裡有東西~”寧則梧將耳朵湊到了寧桐跟前,“咕嚕咕嚕的~”
“耳朵裡進水了是吧?媽咪給你掏掏——”寧桐找出一根乾淨的棉籤。輕輕的在寧則梧的耳朵眼兒裡蘸了蘸,棉籤上果然有水漬的痕跡。
大概是受了寧則梧的影響,邢柯也覺得耳朵了癢起來了。
見他用手指沒完沒了的摳,寧則梧問:“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