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柯和柴禹跟各自的女伴在調笑,一直有咔嚓咔嚓的照相聲擾得他不勝其煩。
循著聲音,邢柯看到了站在海岸上捧著一架老式照相機的寧桐。
對方還是個純樸的小女孩,邢柯興許是被鬼迷心竅了,對寧桐大喊一聲,“醜女,過來給我們拍張照!”
“喔,好的。”看到是一群俊男美女,寧桐也就沒有拒絕。然而當她把焦距對準邢柯跟他的女伴時,鏡頭前的邢柯居然跟他的女伴親熱起來。
邢柯一邊吻著女伴,一邊對女伴上下其手,又一邊觀察著寧桐的反應。
從來沒接觸過這種事情的寧桐,在邢柯大膽的刺激下,來了初潮。
當時她穿著制服裙子,經血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滑了下來。
察覺到異樣的寧桐,端著照相機,無措的立在原地。
看她窘態畢露,邢柯帶頭起鬨,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柴禹對寧桐伸出了援手,“邢柯,你太過分了!”
柴禹脫下襯衫,系在寧桐的腰上,替她擋去了難堪的一幕。
邢柯卻變本加厲的嘲弄她,“快點回家,讓你媽媽給你買衛生巾吧!”
說完,他身旁的人附和著他,鬨堂大笑。
“我跟只會花爹孃的錢、成天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不一樣,一包衛生巾還用不著我媽媽替我掏錢!”說完,寧桐朝邢柯豎起一根中指,逃也似的跑走了。
這是一貫養尊處優的邢柯,第一次受挫。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被人那麼數落過……
那段故事還沒有結束,邢柯的耳邊是火車碾壓軌道的聲響,他開口打破了車廂裡的沉默。“我記得的,而且我知道你第二天會來把襯衫還給柴禹,所以那天我跟他又去了那個度假村。我在心裡給自己打了個賭,賭你會不會來……”
贏得那個是自己,輸得那個還是自己。邢柯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苦澀與甜蜜交織在一起。
寧桐嗤之以鼻,即使沒有下過象棋,誰都可以做出馬後炮的事情。就算邢柯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那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呢?無非就是讓他更加看清楚自己,他的齷齪、他的下流、他的骯髒……
“你想表示你沒有對我不屑一顧嗎?”正因為他那時的嘲弄,寧桐才在不就之後改變了形象。
“所以那時候你就對柴禹有意思了嗎?”邢柯的語氣倏然變冷,他看著寧桐,滿眼戲謔,好似又回到了當時度假村裡的那個自己。“你知道最後他怎麼處理那件襯衫的嗎?在你對他千恩萬謝之後,他當著我們的面。用打火機把衣服燒掉了,幸虧你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他對你的嘲弄。”
寧桐瞪著他,顯然在懷疑邢柯居心叵測。說這樣的話是故意挑撥她跟柴禹之間的關係。“我看燒掉衣服的那個人是你吧!”
“你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跟他證實一下——”邢柯見她不動,便自己掏出手機給柴禹打過去了。只要能讓寧桐跟柴禹分手,他不介意使用一點兒卑劣的手段。
電話一通,柴禹就嚷嚷著,“邢柯。你沒對我家桐桐心懷不軌吧?”
“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多了,又不差我一個。”邢柯開玩笑似的對他說道。
如果邢柯正兒八經的跟他否認,柴禹可能還會緊張一下。“沒有就好,你最好快點把我家桐桐還給我!”
“柴禹,什麼時候我們再去那個度假村玩一趟吧。”邢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柴禹腦袋一蒙,顯然是沒跟上他的節奏。還茫然的問道:“哪個度假村?”
“就是我七年前回國不久,咱們經常去玩的那個度假村……”
邢柯一提醒,柴禹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語氣變得曖昧起來,“啊,就是碰到你初戀情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