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他猛的一挺腰,巫阮阮臉色一僵,“咋咋咋麼回事……”
“還疼嗎?”他不答反問。
她搖搖頭,“疼,但不是很疼……”
“那我開始了,你不許叫,也不許咬我的舌頭。”
“那你剛才那個,剛才,就是剛……”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某種堅硬的觸感已經越來越明顯,他已經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霍霆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閉嘴,不許在說這個,都說了我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第一次,你總得,總得給我學習方式和總結經驗的機會。”
那天晚上,霍霆向巫阮阮證明了他不僅沒有病,而且是健康又持久。
當霍霆第三次把她按進懷裡的時候,她手腳還未在上一波的經鸞中恢復,便開始抵死掙扎,“我錯了我錯了,你健康極了,我不要了,真不要了……”
霍霆笑笑,將她在自己的身下翻了個身,優美的蝴蝶骨在背上隆起漂亮的形狀,腰線柔和的彎曲著,他的吻,瑣瑣碎碎的落在她背部的肌膚,換來她更瑣碎的求饒聲,他啞著聲音問,“你確定,不要了?”
巫阮阮猶豫了,“那還是,要吧……”
等到天色已經開始泛起青白,他才肯放過阮阮,不出半分鐘,她便沉睡過去。
汗水淋漓,歡愉過後一片粘膩,霍霆用溼毛巾擦乾淨她的身體,給她穿好衣服,用外套蓋住她的肚子,在她額頭輕輕吻著,好像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想按著她折騰她,聽她甜膩膩的喘息,可是天亮了,他真的沒有給人公開觀摩的習慣,只好穿上衣服,萬分不捨的睡進巫阮阮的帳篷裡。
霍霆大概永遠也忘不掉那天中午,巫阮阮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那一臉小媳婦的嬌羞,要是她手裡有個洗腳盆,一定會溫婉賢惠的問他,相公,我給你洗腳吧……
已經被冷風吹醒的司機上了車,一開一關車門之間,卷著一股寒氣,打亂了霍霆的思緒,他緊了緊大衣,“去山語湖。”
窗外的黎明看起來依舊夜色濃重,高樓之上的巨幅炫彩LED映在車窗,在他臉上對映出五彩斑斕的光斑,他輕抵著車窗,回憶到動情處,還傻笑出聲。
只是美好的回憶過好,剩下的寂寞更加荒涼。
--……--……
這一天,太波折。
巫阮阮回到家裡原本以為能安安穩穩睡一覺,一開門她就傻了眼,客廳的角落原本有一張電腦桌,放著一臺臺式電腦,平時她同租的女孩安茜都會用一塊碎花布罩上,現在卻螢幕大亮,音響裡傳來遊戲的廝殺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還挺可怖的,可是安茜的臥室門卻緊閉著,她以為安茜是忘記了關電腦,便走過去先調小了音響,然後按了關機鍵。
陽臺的門嘩啦一聲被拉開,一個穿著鬆垮垮家居服的男人走出來,手裡還夾著燃燒一半的香菸,他仰頭喝了一口啤酒,邁進客廳,看見自己的電腦被關了,立馬黑臉,“幹嘛呢!你手怎麼這麼欠!”
半蹲在機箱前面的巫阮阮被他嚇的好懸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他悠哉閒散的樣子也不像小偷,應該是安茜的男朋友,於是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以為安茜忘記關了,不知道有人在玩。”
男人煩躁的耙耙頭髮,“安茜死哪去了?”
“啊?我不知道啊,我剛下班,我們不是一個單位的。”
“得了,趕緊睡你的覺去吧,懶得和你一孕婦計較。”
巫阮阮還想說,安茜不在,你來幹什麼,可是既然人家女孩能把鑰匙給他,說明還是信任的,自己無權過問,於是灰溜溜的回自己的房間,澡都懶得洗一個,脫光衣服鑽進被子,抓緊時間睡一覺。
8點鐘,鬧鐘準時響起,她萬分不情願的按掉鬧鐘,又萬分不情願的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