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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又不同﹖」「因為冷闕是冷闕。」他放下匙子﹐定定的﹑深深的凝視住身旁的冷闕﹐漆黑的眸子猶似要把冷闕攝進去。「儘管冷闕與寧擁如何相仿﹐可還是有不同的地方﹐冷闕由始至終亦不會是寧擁﹐過去不是﹑現在不會﹑將來亦不可能。」「可是你……」說我像嘛。

「我只說你像﹐沒說你跟他一樣。」他平靜地道﹕「你瞧﹐我的好友寧擁不喜歡吃炒飯﹐因為他覺得難吃﹐你卻吃得津津有味﹔擁吃飯時總是會搭著我的肩膊﹐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但你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言行舉止姑且不說﹐你的樣貌跟他便完全不同。相仿和一樣是兩回事﹐如何相仿﹐亦不可能一樣﹐你們不相似的地方﹐提醒我你們是兩個人﹐而不是同一個人。」冷闕不再吭一聲﹐低著頭默默地吃著炒飯﹐嘴角卻不能自制地勾起﹐可見這個答案令他心滿意足。

「你的身型比我大﹐要吃多些呢。」說話之際﹐永相隨已將自己膠碗中的雞腿放進冷闕的膠碗中﹐又把自己的炒飯倒了一半給他。

即使永相隨沒有說出中真話﹐冷闕卻不知哪裡來的肯定﹐知曉永相隨把他剛剛對雞腿的飢渴看進眼中﹐亦猜到他對炒飯少了一半的抱怨﹐才把自己的分給了他。

心中流過無限的暖意……坐同桌觀察著他們倆人的小何﹐眉峰聚攏。

他終於明白永相隨的意圖﹗他真正要的不是闕哥的身體﹐而是闕哥的心﹐不管是友情或是愛情﹐只要把身為一個勢力的闕哥的心傾向他﹐那麼闕哥的兄弟便因為闕哥而全聽他的﹐不費吹灰之力﹗闕哥更不會容許任何一個人碰他。

想不到他一開始的宣言﹐是他們誤解了﹐所謂要別人做他的人﹐通常也是代表掠奪他人的身體。永相隨卻相反﹐他掠奪的是心﹐要闕哥真真正正成為他的人﹗吃完午膳便是幹活的時候﹐他們連同其它不同倉的囚犯一起侵作剪草工作﹐每個囚犯皆會拿著一把又鈍又大的剪刀﹐修剪草地。

囚犯被分散開來﹐永相隨獨自一人在空地剪草﹐數步之距站著一個牢警﹐一雙眼睛總是瞟向永相隨﹐似是被那張驚天俊貌所吸引而移不開視線﹐又似是有意無意地守著他﹐使一直覬覦著他的囚犯不敢向他踏前一步。

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訂終生﹐這些理論……是完全不會實行在永相隨身上﹗因為他一眼便能獵生﹐所有有意識的生物亦逃不過……看到他的第一眼。為此﹐可憐的牢警便再也逃不出永相隨的深淵﹐縱使他將來聚妻生子﹐亦只能活在那個深淵中﹐懷著惦記與遺憾渡過這一生。

另一廂﹐碰巧冷闕與小何剪草的地帶鄰近對方﹐小何一邊剪﹐一邊接近冷闕。

「闕哥﹐他想……」小何小聲地把他所「發現」的告訴冷闕﹐冷闕聽罷沒有反應﹐依舊修剪著綠草。「闕哥﹗」此時冷闕停下來﹐呆滯地凝望住眼前綠草好半刻。

「闕哥﹗」他又喚。「你不能相信他﹐他的心機很重﹗」冷闕雙手一震。

「我也是這麼認為。」另一個小個子的囚犯插進來﹐露出一排金牙。「那小子他媽的可怕﹐該死的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瞧﹗連下不都這麼說﹗」下不﹐同倉的囚犯。

冷闕瞪了他一眼﹐像是埋怨他幹嘛加入話題﹐然後微微扭過頭﹐眼梢偷偷瞄向永相隨﹐當那完美的側臉映入眼簾之際﹐側臉的主人亦同時望向他們這邊﹐向著冷闕綻放出溫和得令人小鹿亂撞的笑容。

他慌措得收回放在永相隨身上的視線﹐紅暈從臉上蔓廷至脖子﹐心臟噗通噗通的﹐控制不住那比往常更猛的跳動。

「我相信他﹗」沒有猶豫﹐篤定的語氣。「我相信他不會害我……不﹐正確的說他不會害我們。」「闕哥……」「小何﹐算了﹐你看他那副蠢樣﹐根本就是那些娘兒們發情的樣子。」不過物件是那個剛進來便轟動這個牢獄的永相隨﹐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