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兒,這東西度數太大。其實按理說小孩子什麼酒都不該喝!把腦袋都喝傻了!”
秦昭嘀咕道:“我喝了好幾年了,也沒變傻啊!”
連瑜嗤笑道:“你有我聰明麼?”
秦昭翻了個白眼:“我當然沒你聰明。”
連瑜拍拍手:“所以了,你還說喝酒不會變傻,你看這就是慘痛的結果啊!”
秦昭怒道:“有你這麼比的麼?你這麼說的話世上的人豈不全都是大傻子了!三年才一個的狀元公,誰能跟你比聰明啊,無瑕哥哥你這是詭辯!”
連無暇擺手道:“你管我是詭辯還是什麼呢,過去我沒注意這個,現在注意了那就不能不管:阿昭,從今天起,不許喝酒!什麼度數的都不能喝啊,小孩子喝個毛的酒!”
秦昭簡直被連無暇的無理取鬧給弄得頭都大了:“不給我酒就不給嘛,哪裡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說法?我都十六了,哪裡是小孩子了,按照大鄭律,十六歲都能成親了呢!”
連瑜冷笑道:“十六歲算大人?你還真以為能成親就真的算大人了!你看看你那些十五六歲的朋友,有幾個發育好的?沒胸沒臀的,你再看看那些十□□二十出頭的女人,是不是豐滿多了?十五六歲其實根本就是發育期!這個年紀成親生孩子,死亡率比年紀大一些的高多了。身體沒有發育好,許多東西都沒有定型。許多對成年人無所謂的東西對這個年紀的少年可能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你當我是跟你說著玩的?”
秦昭見連瑜十分嚴肅,便服軟道:“好了好了,無瑕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喝酒了還不行麼?”
連瑜哼了一聲:“真的?說話算數,以後喝酒的話是小狗!”
秦昭的嘴角抽了抽:“你又把我當小孩子!”
連瑜拍了她腦袋一下:“本來就是小孩兒,我剛才說的你沒聽明白?個子再高也沒用,小孩兒就是小孩兒!你別給我打岔,現在跟給我說一遍,你以後不喝酒了,滿十八歲之前都不喝酒了!”
秦昭簡直要淚奔了:“我不要葡萄酒了行不行啊,馬上過年了,酒都不讓我喝這也太殘酷了!”
連瑜點點頭:“對,我就是殘酷無情無理取鬧!所以給我乖乖地不要喝酒,我回去跟秦叔叔說一下這個問題的。”
秦昭鬱悶的要死,十分後悔跟連瑜要葡萄酒,但事已至此,鬱悶也沒用。她本就不是愛生氣的人,知道連瑜是為她好,再加上她本就不是很愛喝酒,喝不喝對她來說無所謂,不過還是以戒酒求補償的理由哭喪著臉問連瑜敲詐了一罈子山菇醬,然後又跑到芳姐那裡告了連瑜一狀,贏得安慰無數,精美刺繡手帕半打,荷包兩隻,鞋子一雙,然後興高采烈地回家了。剩下芳姐笑了好半天,然後人不知自言自語地嘆道:唉,無瑕的媳婦若有大姑娘一半兒的好脾氣,我便開心了。
連瑜跑到家裡,先把山菇醬送到廚房,然後就十分開心的跑去馮先生哪裡顯派芳姐送她的東西,把馮先生煩的夠嗆:“這都快過年了,你不好好在家準備過年的事兒,跑什麼跑?你沒看到你穆叔叔的臉都拉到肚皮上了麼?”
秦昭聽馮先生編排穆維,登時大笑:“先生,穆叔叔又得罪您了?”
馮先生怒道:“那混蛋簡直煩死人,早知道我死都不要住這個院子!我好好的彈琴,這廝跑過來說我吵到他算賬。我呸!大冷天的,隔著窗戶隔著牆,他能聽到個屁!分明就是年底了雜事兒多他心煩。”
秦昭尷尬地笑笑,這家裡這些亂七八糟的零碎事情向來都是由她負責的,這陣子她忙著外頭的事情,家裡的事情也就顧不上了。秦節年底也忙,穆維是他的幕僚,自然也忙得要命,工作本就忙,還要忙家裡的過年各種安排,難怪暴躁。秦昭這會兒十分理解馮先生為什麼不想成親了:這要是做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