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幾乎是不可思議的。
男人的欲。望有時來得就是這麼奇怪,毫無徵兆。只要心愛女人的一個聲音,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叫他們把持不住。
反正現在教習場裡都被清空了,他也不怕人看到,可以盡情逗逗這個小東西。
他緩緩湊近她,一雙眼睛裡冒著莫名的光,手曖昧地在連惜的腰部摩挲著,聲線沙啞且低,幾乎是用氣息吹出來的話:“怎麼樣?或者游泳池也可以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身體湊得更近。
這下,饒是連惜臉皮再厚也受不住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側腰的位置好像被什麼頂住了!
她的臉色倏然漲紅,這個老流氓!在這種地方也敢討論這些!
她用胳膊肘出其不意地狠狠撞向身後的人,卻見葉文彰不知是怎麼動作的,便輕鬆地一把格擋住。
連惜回過頭,就見那個男人笑得一臉欠扁,低聲道,“現在就想打?那可不行,多留著點力氣晚上用吧。”
“你!”連惜咬牙切齒,“你就知道我會輸了?!我問你,那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葉文彰失笑。當然,這話聽起來也的確像個笑話。
但看著連惜一副要冒火的樣子,他終是沒再火上澆油,放開鉗制住女孩的手,毫不在意地說:“要真這樣,我悉聽尊便。”
“好!”連惜鏗鏘有力地說,眼裡卻極快地閃過一絲狡黠。
耍賴
她手裡拎著槍走上前,在打靶臺附近走了一圈,眼珠一轉,腦子裡已經有了主意。
“規矩很簡單,我們一局定勝負。”她轉回身挑挑眉,用槍指指遠處的靶子,說:“誰打得最靠近靶心就算誰輸。當然了,我們不打一個靶子,你打那個90米的,我打30米的。”
“就這樣?”葉文彰看了眼90米外的靶子,不禁皺了皺眉。
雖然看上去他比連惜的距離遠很多,吃了大虧。但實際上,在射擊場裡30米距離跟50米距離用的都是直徑80的靶子;而60米、70米以及90米的距離用得則是直徑122的靶子。這樣一來,連惜的優勢就很小了。
尤其他從前在部隊訓練時都是300m射擊為起點的。這種一百米距離之內的,對他來說都跟玩一樣。
“這樣好了,我到90米線去射你的靶子,你在30米線射我的靶子。如何?不然我也太勝之不武了。”葉文彰笑著作出君子風度。心裡更是決定等下要看著連惜的成績打靶,不能讓那個小丫頭輸得太下不來臺了。
你說說他,這出來一趟不光要陪玩陪練,還得陪贏陪輸,他容易嗎?
“呦呵,挺有信心的啊?”連惜揚唇輕笑,踮著腳尖才堪堪夠到他的肩膀,可人矮氣勢卻不小,大言不慚道,“等下我可不會讓你的。”
“哈哈,不用你讓。”葉文彰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先來吧。”
“嗯。”連惜點點頭。
兩人走到正式比賽的場地。
工作人員為他們換了槍,調整好靶子位置,然後便遠遠地退開。
連惜對葉文彰眼神示意了一下,獨自走過去,緩緩起手戴上耳罩,咔吧一聲上好子彈,然後深吸一口氣,屏息凝神,穩穩地端起了槍。
她閉起一隻眼,朝著前方瞄準,神情嚴肅,看起來竟也似模似樣。
短暫的沉寂過後,教場上發出“砰——砰——砰——”的三聲。
每一聲間隔約三秒鐘,其中兩槍堪堪搭上了靶子,另一槍更是走運地上了三環。
連惜摘下耳罩看到自己的成績,先是不可思議地捂住嘴,待再三確認了自己的成績後,竟樂得嗷的叫了一聲,回身便跳起來撲進葉文彰懷裡!
“文彰哥哥,你看到我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