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洗好,程灝鼎的聲音就從外面響了起來。
“老婆,你好了沒有。”聲音帶著難以壓抑的興奮的迫不及待。
顧寶笙還未說人話,人已經從浴缸上站了起來,爬子出去。
乾毛巾就晾在架子上,顧寶笙看了一眼,沒用它,任由著水珠從頭頂滾落到腳底,鞋子同樣沒穿。黑棕交錯的腳底,從未讓程灝鼎嫌棄過,今晚自然要讓它一起坦誠相見。
程灝鼎的襯衣,很大很長,顧寶笙穿上,彷彿穿裙子似的,完全把屁股都遮住了,看來,連小內褲也不用穿了。
想要拋棄,又覺得自己穿得太暴露了,掃了兩眼後,還是穿了上去。
身體溼漉漉的,白色的襯衣穿上去,一碰到水,直拉透明化了,胸前的兩團看上去,若隱若現,顧寶笙朝著梳洗臺走去,似乎能看到胸部一上一下跳動的樣子。
臉色登時紅得不像樣了,身體也著了火似的。
程灝鼎隔了一會又來敲門:“老婆,你快些!”
這就急了,顧寶笙真是奇怪,程灝鼎那麼急色,以前怎麼就沒有過女人呢,他的五指姑娘真能滿足他嗎?
這麼想著,顧寶笙沒敢磨蹭,不是沒敢,實在不捨得程灝鼎等的太久。
其實,她此刻也很飢渴。
拉開浴室的玻璃門,顧寶笙一眼看到守在門口,全身赤裸的程灝鼎。
頭髮溼著,光潔的胸膛上凝著水珠,最醒目的一個地方,是他的大腿間,黑色叢林裡高高聳起的物體。
程灝鼎看到顧寶笙出來,立馬頂著那物體朝著顧寶笙走來。
顧寶笙大腦一片空白了,她完全沒有想到程灝鼎居然什麼都沒穿。
大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想到程灝鼎頂著那玩意滿屋子轉的畫面,一跳一跳的,和自己的胸部一樣的節奏,很般配。
程灝鼎定定看著顧寶笙,喉結上下滾動著的,加了油的身體瞬間點了火,以燎原之勢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除了火熱和飢渴,程灝鼎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老婆,你真性感。”
說著,把顧寶笙打橫抱了起來,溫柔地把她放在沙發上。
顧寶笙一愣,怎麼抱沙發上了,不是該直接上床嗎?
程灝鼎捏了捏顧寶笙的鼻子:“莫急莫急,一會準能餵飽你。”
顧寶笙嬌嗔地看了程灝鼎一眼,因自己坐著,程灝鼎站著,最先入目的不是程灝鼎那張肆意的臉,而是他大腿間黑色森林中,屹立其中的,已經甦醒,快速長大的某物。
它正對著她,一彈一彈的,彷彿在邀請著她。
顧寶笙覺得心上癢,心底升起衝動,很想伸出手,去摸摸那邀請她的某物。
程灝鼎輕輕笑了一聲,開啟房門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瓶葡萄酒,兩隻杯子。
顧寶笙搖頭:“老公,咱們說好了,要孩子。”
意思是不能喝酒了。
程灝鼎嘿嘿笑著:“所以我挑了酒精含量極點的葡萄酒,我也沒有打算多喝,就意思意思喝一點。”
開啟蓋子,倒了兩半杯葡萄酒,遞了一杯給顧寶笙,另一杯自己拿著:“來,咱們共飲合巹酒,一生和和美美。”
顧寶笙噗嗤一笑,手已經勾了過去:“還學復古了啊,現在得叫交杯酒。”
程灝鼎也笑,眉目生花,異場奪目:“管它叫合巹酒,交杯酒,還是合歡酒了,反正咱們喝了這杯酒,就得長長久久,生死與共。”
“好,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爛,此情不渝,你我不分!”顧寶笙的眼眶凝著淚,臉上笑得福滿的,一口氣把葡萄酒喝乾了。
喝了酒,程灝鼎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痴痴地看著顧寶笙。